要說今天喻羨陽被薑書瑤毒打一頓是肉體上的傷害;
那此刻池早早小嘴叭叭的嘲諷,簡直是對喻羨陽心裡的毒殺;
尤其,渾身是傷的喻羨陽,憋了一晚上的委屈,終於在池早早的刺激下,瞬間爆發出來;
隻見他抬手猛的掙脫開池早早的拉扯,臉色頓時漲成豬肝紫,深邃的眸裡陡然猩紅一片,“池早早,你嘴巴給我乾淨點;”
“什麼叫我禍害你至此?”
“我說了我不喜歡你,親事是雙方長輩定下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即使擱在古代,隻要有一方不願意,這婚就結不成;”
“何況我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我就主動表明了態度;”
“縱使你再優秀,在我眼裡也同樣一文不值;
“你少在我麵前趾高氣昂的,我不喜歡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你;”
男人要是絕情起來,可沒女人什麼事情了;
尤其喻羨陽此刻整個人憤怒到極致,嘴上怎麼傷人怎麼來;
原本池早早在得知喻羨陽的消息時,已經想好了此行隻為討回公道,喻羨陽這個男人,她是絕不打算要的;
可還沒等她心裡舒坦了,喻羨陽就開始犯賤;
池早早不由得冷笑一聲,揚起巴掌猝不及防的啪的甩過去“你無辜?”
“喻羨陽,你要是個男人,在逃跑的第一時間,就應該告知我原委;”
“而不是像個老鼠一樣躲藏;”
“在帝都,我池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可由不得你作踐我池家的名聲;”
“不想娶我是吧?不好意思,你姑奶奶就看上你了;”
“婚期必須如約而至;”
“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瞧瞧,我池早早的手段;”
“聽說你父親正處在帝都財務廳副廳長升職的關鍵階段;”
“要是你表現不好,那我池家,自然有法子讓他升不了的同時,還要身敗名裂;”
“事情的輕重緩急,你自己掂量;”
說完,池早早轉身往外走去;
欺負她池早早?
這輩子,可沒有人能欺負的了她池早早;
他喻羨陽,休想!
隻是她前腳離開,後腳宿舍裡被扇了一巴掌後臉頰火辣辣的喻羨陽,發泄一般拳頭砸在牆壁上“池早早,你好樣的;”
“竟然利用家人威脅我;”
“我喻家,可從不受人威脅;”
淩晨五點鐘;
周家門口響起一道布穀鳥的叫聲,東屋床上的周政燃,猛的睜開眼睛來;
隨後轉頭看了一眼身側睡的正酣的薑書瑤,小心翼翼的起床,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剛打開大門,門外赫然站著推著一輛女式鳳凰牌自行車的聶榮光;
聶榮光一見自家團長來了,急忙把車子推進幾分,“團長,你瞧瞧,可還滿意?”
“因為買的著急,我走了點特殊關係,價格比日常稍貴十塊錢;”
“不過沒要票;”
“車牌也加上了;”
“要是不滿意,我回頭再去想法子;”
聞言,周政燃仔細的打量一眼眼前黑色的自行車,用腳蹬了幾下,試了試刹車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辛苦你了;”
“你先回去休息,等下午的時候,再替我去周圍的村子裡問問,可有誰家能做洗澡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