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宣席撥開她的手。
“你太高了,和你說話累脖子,這樣就好多了。”
宣席皺起眉頭。
“那你就不要和我說話。”
宣席想起身,秦聘直接把他壁咚,“你又說你沒生氣,那你乾嘛拉著臉啊,我欠你錢嗎。”
宣席略帶嘲諷的笑著,“你不是說對我膩了嗎,那你還管我乾什麼。”
“這是兩件事。”秦聘認真的看著他。
“但這是這件事的前提不是嗎,既然你覺得我不重要,那我的情緒對你來說有什麼關係。”
宣席推開她,轉身打開隔間的門。
秦聘一把拉住他的手,這好像是認識以來第一次握著他的手,白皙細長,比秦聘的手大出好多。
“不許走,重不重要我說了算。”
宣席的眼神落在了兩人握著的手上,小小的,白白的。
隨即撥開她的手,“那是你的事情。”
打開門就走了。
秦聘無奈的歎著氣,秦聘哪裡會哄人,自己爸媽直接撒嬌就好了,哪有這麼麻煩。
不僅要注意分寸還得注意語氣,“煩死了。”說完氣急敗壞的捶了牆一下,走了出去。
看到秦聘回來了秦沁小聲的問她,“你倆說什麼了,怎麼兩個人臉都這麼黑啊。”
“這都什麼事啊。”秦聘無語的說道。
很快就參與到眾人的聊天中。
終於到了十二點,大家推著蛋糕出來,為霍子糕唱生日歌。
終於結束了,秦聘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和秦沁一起坐車回家。
秦聘坐在副駕駛上一臉疲憊。
秦沁看了一眼,“你倆在洗手間說什麼了。”
“我能說什麼,看著挺好說話的,怎麼這麼麻煩呢。”
秦沁笑了笑,“你不是說他不喜歡你嗎,那他今天乾嘛醋勁這麼大,可是連霍子糕都覺得不對勁的程度。”
“誰知道他想什麼呢,估計是犯病了吧。”
“你倆真是嘴一個比一個硬。就看你倆誰先認輸。”
宣席最後一個走,霍子糕拉住他,“等會。”
“乾什麼。”
“說說,你倆怎麼回事。”
宣席收回自己的手,“誰倆。”
“你少跟我玩太極,你和秦聘,你是不是喜歡她。”
宣席乾脆坐回沙發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霍子糕坐到他旁邊,“不知道我說什麼,你看見人家被親臉拉的都快到腳下了。我還不了解你,快說。”
“我就是單純的不爽,不行?”
霍子糕靠在沙發上,把玩著手機,“行,那個男生可是找我要聯係方式了,你說我給還是不給呢。”
宣席一雙眼睛凶的要命,“你給個試試。”
霍子糕把手機放下,“你彆用你那大眼睛看著我,我害怕。兄弟,你都醋成這樣了還說不喜歡人家。”
“喜歡有什麼用,她又不喜歡我。”
霍子糕被兩人氣笑了,“哎呦,你倆這嘴都夠硬的。她不喜歡你,被親的時候第一眼看的是你,她怎麼不看我呢。”
宣席坐起來,“你是說她也喜歡我?那她為什麼總推開我啊。”
“我又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我怎麼知道。但是我可以保證,她絕對喜歡你。”
宣席用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他,“你必須幫我。”
“行,幫你。”
第二天下午,霍子糕的生日宴,秦聘和秦沁到的比較晚,大家基本上都到了。
“呦小秦總,來晚了啊。”霍子糕開玩笑的說道。
“我道歉行吧。”
開了兩句玩笑,秦聘姐妹兩人就進去了。
這次晚宴來的不光是霍子糕的朋友,還有霍家生意往來的人。都西裝革履的,看著正經多了。
秦聘穿了一件黑色長裙和一雙黑色高跟鞋,上麵穿了一件短款的西裝外套。整個人利落又有氣場。
兩人走到昨晚聚會的那些人裡。
站到了宣席的旁邊和大家打招呼。
昨天不小心親到秦聘的男生走到她旁邊,“嗨秦聘。”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