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聘回了酒吧,穿著最常穿的白t短褲布鞋,站在二樓的包間看著樓下舞池裡亂舞的人,心裡瞬間寬慰了許多,“還是錢香啊,特彆是自己賺的錢,男人算什麼。”
秦聘晃了晃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去。
秦聘正給自己‘洗腦’呢,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是齊良宇,“喂。”
“姐,在乾嘛。”
秦聘看了眼時間,“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學習嗎。”
“勞逸結合嘛,再說了,我都會乾嘛還那麼認真。”
“齊良宇你這話我想打你知道嗎。”
齊良宇也反應過來,“哎呀我親愛的姐姐,彆生氣嘛,我是有事找你啦。”
秦聘撇撇嘴,“說。”
“最近賽車場是不是有比賽啊。”
“對啊,怎麼你也想去。?”
“嘿嘿,姐幫幫我唄,我也想去。”
秦聘正了正神色,“你個小屁孩什麼時候還沾上賭博了,我告訴你想都彆想。”
“姐你彆激動嘛,不是啦,我已經看參賽名單了,有一個人絕對是今年的黑馬,絕對可以賺錢的。”
“齊良宇,去玩可以,但是這種東西你想都彆想,死了這條心聽明白了嗎。”
“嗷,知道了。”齊良宇低落的掛斷了電話。
秦聘皺起眉頭,去了樓下,找到黃經理,“查查齊良宇最近在乾什麼。”
“是。”
第二天中午,黃經理把查到的發過來。
秦聘點進去,“沒什麼特彆的。”秦聘又打開了參賽者的名單,把每個人的照片比對。
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小子搞什麼鬼。”
很快就到了比賽的日子,賽場周圍坐滿了人,秦聘在正對賽場的上麵的房間裡,做了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玻璃是防窺玻璃,電視上放著現場直播,整個賽場上座無虛席。
秦聘的賽車場是全國最大的賽車場,也是設施最好的賽車場,很多大型的國際賽事也在秦聘這裡舉行過。還有一些黑場,就比如今天的這場,隻有圈內人才知道的比賽,可以押寶,在這裡,輸到家破人亡的也不在少數,也有人贏的盆滿缽滿。
比賽快要開始,各位選手已經上場準備了,秦聘還是不放心,和後麵的保鏢說道,“叫人查仔細點,把齊良宇的照片發到每個人的手裡,絕對不能讓他胡來,來看可以絕對不可以賭錢。”
“是。”
秦聘坐到沙發上觀看著比賽。
今年的新麵孔比往年都要多,不少老熟人基本上已經不出場了,“新老交替啊。”
賽場裡的機修師正在檢查著車輛,確保沒有什麼違規的地方。畢竟秦聘的場地有些是見不得人的,這要是被拍下來發出去秦聘這賽車場也不用開了。
檢查完畢,賽車手上車,打開車燈,黑暗的夜裡瞬間亮了起來。
前麵的女郎舉起手裡的旗幟,隨著哨聲想起,落下旗幟,賽車瞬間全部衝出去,周圍的歡呼聲響起,震耳欲聾。
比賽終於開始了,雖然不少是新人,但是操作起來也不比一些老手差,每個角度都計算準確,拐彎也乾脆利落,技術很過硬。
這種比賽的賽道是從賽場做,圍牆處有大門,此時的大門已經敞開,沿路直走,前麵就是盤山路,這裡的道路是沒有維修過的,都是以前的土路,為了選手的安全秦聘還是用最好的材料做了圍欄,但是對比賽時的車速來說作用也不算太大。
賽場中間的大屏幕上直播著各個賽車的情況,山路崎嶇,處處都是危險,但是賽車手們依舊沒有降低速度,反而加速前進。
秦聘正看的起勁,突然屏幕上出現的臉讓秦聘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閉上眼睛。
緩了緩,然後打開旁邊的參賽者名單,並沒有秦鬆的名字,“去查查秦鬆為什麼在裡麵。”
身後的保鏢點頭,“是。\"
然後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屏幕,秦鬆的車一直在最前麵後麵的車緊緊的跟在他後麵,距離咬的很死,秦鬆的優勢並不大。
過了一會保鏢回來,“秦鬆用的彆人的名字和照片報名。”
秦聘歎了口氣,“行了,出去吧。”
“是。”
秦鬆平時看著乖,但是鬼點子多著呢,叛逆勁比誰都大,誰的話都不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總比去彆的地方要強。
比賽結束,秦鬆最先衝線。秦聘笑了笑,“技術不錯啊,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押對了的人熱烈歡呼,有人尖叫有人吹口哨。熱鬨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