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聘吃的開心的時候,門鈴響了,秦聘不情願的起身去看,是宣席。
秦聘開門,“怎麼,是太內疚了,想來和我解釋嗎。”
“你想在門口說?”宣席沒回答反問道。
秦聘側身讓路,宣席進去。
兩人坐在沙發上,秦聘翹著腿,雙手環胸,“說吧。”
“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不能再失聯。”
秦聘挑眉,“除了這些你不想解釋點什麼嗎。”
宣席身體向後靠了過去,“秦聘,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秦聘笑了出來,“這招果然對你不起作用啊。”
“不要轉移話題。”
秦聘收起笑容,“我不需要你來管,管好你的女朋友就好了,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你可以走了。”
宣席好看的眼睛裡全是對秦聘的無奈,“我承認,上次故意氣你是我不對,但是賭氣和命比,哪個更重要你不知道嗎,怎麼能這麼做。”
秦聘不怒反笑,“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大哥,我都燒糊塗了,我哪來的意識給你打電話啊,而且我還餓了兩天,誰知道那麼嚴重啊。幸虧我當時吃了退燒藥了,不然你今天也見不著我了。”
“我們不找你還不是因為你動不動就玩失蹤,我們根本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所以,以後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宣席用一種哄小孩子的語氣說道。
對著宣席這張臉,這語氣,秦聘的耳朵有些發燙,下意識的用手揉了揉,“我儘量。”
宣席知道她聽進去了,心裡悄悄的鬆了口氣,“這裡不是國內,除了我們你也沒什麼信任的人,在德國我們就是你的家人,不要讓我們擔心你好嗎。”
秦聘聽的心裡一陣感動,但是麵上卻不動聲色,“你確定要做我的家人?”秦聘的眼裡滿是戲謔。
散下來的頭發透露出一種慵懶感,原本就不大的臉因為生病變的更小了,月牙般的眼睛亮晶晶的,眼角微微泛紅,好看的唇形勾起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勾的宣席心猿意馬。
宣席的眼睛微微眯起,“以後我們一起吃晚飯,在你這還是在我那你選。”
“在我這吧,你做飯,正好我就洗了。”剛好秦聘前幾天買了洗碗機
宣席站起身走到秦聘的麵前,秦聘下意識的往後躲,“你乾嘛。”
宣席溫熱的大手附在秦聘的額頭上,“沒發燒,你臉怎麼這麼紅。”
秦聘拍開他的手,“要你管。”
宣席薄唇微微勾起,“不會是害羞了吧。”
“害羞?”秦聘伸手摟住宣席的脖子,將他拽倒在沙發上,整個人撐在宣席的身上,“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害羞兩字怎麼寫。”
宣席大大的眼睛裡裝滿了笑意,“你要是不害羞,按照你以前的作風,你現在已經躺在我身上了吧。”
秦聘被戳穿了心事,直接對著宣席的嘴唇親了上去。秦聘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舉動,也許是蓄謀已久,也許隻是想堵住他的嘴,也有可能兩者都占了。
鬆開宣席的嘴,“你話真多。”
秦聘起身,“你不是要一起吃晚飯,去買菜。”
宣席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枕在頭下,“時間還早,我昨晚都沒怎麼睡,要不要一起躺會。”
秦聘坐在一邊,“你自己躺著吧,我才不要。”
宣席的內心此刻很充實,很安心,“你都已經發現那個基地了,怎麼從來沒問過什麼呢,你不好奇嗎?”
秦聘好像記得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呢,是秦沁嗎?“我問了有什麼用,我又幫不上忙,知道了也是窮擔心,你們用我的時候自然會說。”
秦聘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我不是不關心啊,我是怕給你們添亂而已。”
宣席第一次眼裡露出了驚奇的神色,“你這是怕我誤會嗎?這真的是你秦聘說出來的話嗎?”
宣席坐起身仔細的看著她。
秦聘被他看的不自在,“哎呀你神經病啊,我說了怎麼啦,不是很正常。”
“我一直以為你除了秦沁誰都不在乎。”
“誰說的,我都在乎好嗎,不在乎的隻有你。”秦聘的語氣到後麵突然變的嬌氣起來。
宣席笑了笑,又躺在沙發上。
秦聘看著電視,沒一會,發現宣席沒有聲音了,轉頭一看他已經睡著了。
秦聘從在莊園見到他時就看到他眼底的烏青,估計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好覺了,於是起身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旁邊的毯子拿過來蓋在宣席的身上。
把電視的聲音調小,坐在了他前麵的地毯上,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這一瞬間秦聘突然覺得好像有個人在身邊也不錯。
宣席睡了很久,等他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宣席睜開眼睛眼前就是一顆小腦袋,宣席勾起嘴角,伸手摸了摸這個毛絨絨的頭。
秦聘轉頭,“你終於醒了,再不醒我就要被你餓死了。”
“你怎麼不先找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