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聘還是不說話,直直的看著手機,臉上有一點淡淡的憂傷和倔強,一種小孩子得不到爸媽的關心的那種不服氣和不甘心。
秦聘垂下眼眸,走到宣席身邊,抱著他。
“我給你免房租,讓我抱抱。”秦聘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我不缺那點房租。”宣席看著懷裡的她說道。
“不讓我抱我就把你趕出去。”但是秦聘的內心卻是,‘我除了這個也沒什麼可以用來和你交換的。’
“你不是已經抱著了。”
“我想要在酒吧打工的宣席。”秦聘開口道。
“隻要你能把我的記憶刪除,你就能得到在酒吧打工的宣席。”宣席淡淡的說道。
秦聘伸出一隻手,在他的麵前晃了晃,“記憶刪除,三分鐘。忘了嗎?”
秦聘抬頭看著他,宣席也低頭看著她,“你是三歲小孩嗎?幼不幼稚。”
“我不管,那時候隻要我不開心了就會讓我抱著,很溫柔的那種。”秦聘急得蹦腳,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好像如果宣席不答應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哎行行,不就是抱嗎,我不是也沒反抗嗎,抱著了你還想怎麼樣。”宣席也被她弄的不知所措了。
“我也不知道。”秦聘的聲音委屈的不行,好像被人拋棄了一樣。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不是你哭什麼啊,因為我沒彎腰?我彎還不行嘛,彆哭了。”
宣席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朝她伸手,“來吧來吧。”
秦聘哭著到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把臉靠在他的肩上。
宣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臉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宣席此刻的無奈。
就算對她沒有愛,但是演了這麼久,她終歸是和彆人不一樣的。
就像秦聘雖然也會喜歡彆人的臉,但是絕對不會對彆人像對宣席一樣喜歡這麼久,這麼擔心他受傷。
兩個沒有心,又放肆的人之間的感情,剪不斷,理還亂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也不錯,如果真的要理清楚反而不如現在來的舒服。
哄了好一會,秦聘才鬆開他,對準他的唇親了上去,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我們可以沒有名分的在一起嗎。”
“不可以。”宣席乾脆的拒絕道。
“但是你拒絕不了我。”
“那也不可以。”
“為什麼,開心就在一起,不開心就不見麵,讓我們的關係簡單一點不好嗎?”秦聘很不理解。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秦聘鬆開,“好吧。”
說完後回了房間,宣席獨自坐在客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到房間的秦聘坐在椅子上玩著魔方,“要是所有事情都想魔方這麼簡單就好了。”
說完將拚好的魔方放在了桌子上,換了睡衣上床睡覺了。
直到下午的時候,宣席過來敲門,“秦聘,我餓了。”
秦聘皺起眉頭,過去開門,“你怎麼餓的這麼快呢。”
“大姐,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我鐵做的嗎。”宣席指了指客廳的時鐘。
“行行,你說你要吃啥。”秦聘不耐煩的說道。
“清炒西蘭花,簡單點的可以吧。”
“行。”秦聘把頭發紮起,眉間依舊是個‘川’字。
宣席不放心,跟了上去,“先燜飯,沒有飯了。”
秦聘不悅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去裝米了。
在宣席的指導下,這頓飯還算順利的做完了。
秦聘吃完飯後,雖然已經醒了,但是沒完全醒,整個人還是沒精神。
眼神呆滯的看著電視。
“劉浩和威利斯回德國了。”宣席說道。
秦聘的神情沒有一絲變化,宣席看著她,“如果我也做了這種事情,你是不是也會對我這樣?”
秦聘看向他,“怎麼,怕我不理你啦?”
“隻是單純的好奇,畢竟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臉嗎。”宣席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秦聘真的認真的想了想,“看情況嘍。”
“和他們一樣,接近你是圖謀不軌呢?”宣席繼續問道。
秦聘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當一件事情問的過於細致,就說明這件事是真實的。所以,你也和他們一樣?”
四目相對,宣席移開視線,“這有什麼重要的。”
“當然重要,我當初可是有真心在噠,你說說,反正現在都結束了,你就當給我解迷了。”
不知道為什麼,宣席突然就什麼都不想告訴她,剛要開口,秦聘就說道,“你知道你在我麵前說謊的時候超明顯的嗎?就像我說謊你一眼就能看出來一樣。其實我們說謊時的小動作基本上是沒有的,但是挺神奇的,我們居然能一眼看穿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