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玲的一通電話,讓秦聘一天的心情都煩躁了起來。
吃完飯後,黃經理給秦聘打了電話要她來酒吧一趟。
秦聘到了酒吧,裡麵的吵鬨聲秦聘在門外都聽到了,一般來說白天的時候是咖啡廳,怎麼會這麼吵。
秦聘皺起眉頭走進去。
是霍玲帶著一群人在裡麵大吵大鬨的,周圍的服務人員都在旁邊安撫,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你們在乾什麼。”秦聘的聲音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的看向秦聘。
旁邊的服務員走過來,“秦姐,我們說了讓他們小聲一點,但是。”
“我知道,沒事,我來處理。”
霍玲一臉得意的看著秦聘,“秦聘姐,我聽說這家店是你開的,特意帶著我的朋友來捧場,夠意思吧。”
秦聘帶著笑意走到霍玲的身邊,但是周身的氣場卻壓抑的嚇人。
“你知不知道公共場合禁止大聲喧嘩啊,你家人沒教過你嗎?”
今天的秦聘沒那麼多好心情和她繞彎子,慣著她,沒有讓人把他們趕出去已經是給了霍子糕的麵子了。
霍玲猛的起身,“我們來了就是顧客,有你這麼和顧客說話的嗎。”她帶來的人在一邊附和,“就是啊,怎麼和客人說話的。”
秦聘的視線掃過他們的臉,最終看向霍玲,“我之前不和你計較是看在你哥的麵子上,不要以為我真的沒脾氣。”
霍玲雙手交叉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天哪,我好怕啊,你有脾氣能拿我怎樣。彆以為我哥和宣席哥護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我就不信我哥能因為一個外人對我怎麼樣。我勸你最好不要和我對著乾,對你沒好處。”
“黃經理。”
“秦姐。”黃經理走到秦聘的身後。
“把這些人都給我趕出去,如果有人反抗,記得保護好自己。”秦聘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霍玲。
“你敢!”霍玲瞪大了眼睛。
黃經理叫保安將霍玲帶來的人全都趕了出去。
“你們要乾什麼。”霍玲看著一起來的人都被保安架了出去,動手的都被反手壓在地上,瞬間慌了神。
“你應該都查到了,我這裡本來是酒吧吧,你不會覺得一家酒吧的老板會講理吧?”
人都清空了以後,“把門關上,上午放假。”
“好的。”
店裡的工作人員收拾好後都走了出去,店裡隻剩下了秦聘和霍玲兩人。
霍玲故作鎮定的看著秦聘,“你,你想乾什麼。”
“坐吧,彆緊張。”秦聘拽過一把椅子坐下。
霍玲看了她一會也坐了下來。
“我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哼,就你那點事,隨便查查就清楚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有多幼稚。”
“我幼稚?!你個老女人你懂什麼!”霍玲好像一顆隨時要爆炸的炸彈,秦聘就是導火索。
“如果不是我提前打好了招呼,你以為你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嗎?”秦聘經營了這家酒吧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而且這已經不是前幾年剛開始的時候,現在的酒吧已經做的這麼大了,如果連這裡的安全都不能保證秦聘這酒吧也不用開了。
“就憑你們這幾個也能動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秦聘看著小小年紀的霍玲,這麼天真的樣子,不免有些想笑,“霍玲,不管你信不信,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來我這裡找事,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我不想因為你沒了一個朋友,如果你真的愛你哥,就不要讓他難辦,你知道你哥夾在中間有多為難嗎?他這些天替你道了多少次歉,他一個霍家長子,什麼時候需要給人道歉。你難道就沒注意到自從你回來以後你哥有多焦慮嗎,他因為你的事天天晚上喝酒,我和你沒關係,但你是她妹妹,總不至於還不如我一個外人關心他吧。”秦聘語重心長的說道,臉上的表情認真中帶著點擔憂,完全一副為她考慮的樣子。
看著霍玲的眼神移開,認真思考的樣子,秦聘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詐。
很快霍玲就回過神來,“我家的是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管好你這破酒吧就好。”
說完霍玲起身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秦聘得意的笑了,果然還是小孩子心性,本性不壞就一切都好說,畢竟年紀還小,才剛成年,很多事情不懂也可以理解,慢慢來,都會好的。
霍玲走了沒一會,霍子糕和宣席就找來了,兩人匆忙進門,看見秦聘坐在那裡喝著茶,四處看了一圈也沒有彆人,“霍玲呢?”
“回去啦。”
兩人看著被一片狼藉的酒吧,對視一眼,宣席走過去,坐在秦聘的身邊,“你們都聊什麼了?”
霍子糕坐在兩人的對麵,雖然已經儘量做到很坦然,但是眼神中的焦急還是能看出來的。
秦聘抬眼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一眼被弄亂的桌椅。
“這還不明顯,沒聊什麼啊,就說了幾句,她就走了。”
這話一說,兩人更緊張了,這還不明顯,不就是說看著周圍亂成這樣肯定是動手了,交代了手下幾句就把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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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祖宗啊,人現在還好嗎?在哪呢?”霍子糕卑微的說道。
“人很好啊,她去哪又不跟我報備,我怎麼知道啊。”
霍子糕還想說什麼,被宣席打斷,“這酒吧怎麼這麼亂啊,是出什麼事了嗎?”
“她帶了人來,被我趕出去了,估計是那時候弄亂的吧。”秦聘全程語氣淡然,沒有一絲波動。
聽到秦聘這麼說兩人才放下心來。
兩人也被嚇的差不多了,秦聘的怒氣也逐漸上來了,鐺的一聲放下茶杯。兩人被嚇了一跳,秦聘的表情嚴肅,是發火的前兆,兩人的心瞬間提了上來。
秦聘剛才是故意讓兩人產生這種錯覺,可是如果他倆相信秦聘又怎麼會真的這麼想,原來自己在他們心中就是這麼不把朋友放在眼裡的暴君。
“你們是覺得我把她怎麼著了?”
“沒有,怎麼會。”宣席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