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澤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秦聘的目光帶了一些審視,“朋友就是朋友,帶上普通兩個字不覺得欲蓋彌彰嗎?”
“既然她睡了,我就明天再來吧,再見。”
看著餘澤峰離開的身影,秦聘關上了門。
趙枳茗也醒了過來,“有人來嗎?”
“餘澤峰。”秦聘坐到她身邊。
趙枳茗有些意外,“他來了?”
“嗯。”秦聘沒有多問。“他”秦聘剛要說什麼,電話就響了,“喂。”
“好我馬上回來。”放下手機,“你自己可以嗎?”
“我好多了,你快去吧。”
秦聘點點頭走了。
“喂,怎麼回事?”
“我們發現了,秦鬆的屍體”
秦聘一下子定在了原地,“在哪。”
“酒吧後巷的垃圾場。”
秦聘回到車裡,有些恍惚,怎麼會這樣,回過神來,趕緊啟動車子回酒吧。
到了酒吧,警察已經把那裡圈起來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秦聘就站在警戒線外麵看著,白布蓋在了他的身上,不能看見他的臉。
看見秦聘,黃經理走過去。
“進去說。”秦聘轉身進了酒吧。
“怎麼回事?”秦聘的語氣異常冰冷。
“今天中午,服務員扔垃圾的時候聽到旁邊有人尖叫,過去一看,秦鬆的屍體就躺在那裡。”
“我知道了。去讓人查查怎麼回事。”
“是。”
黃經理出去後,秦聘閉上眼睛躺在沙發上。
沒一會,秦沁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怎麼回事?秦鬆沒了?”
“嗯。發現的時候已經沒呼吸了。”
“你沒事吧?”
“我沒事。消息還挺靈通,這麼快就知道了。”
“鳳林市就這麼大的地方,有什麼難的。不過,怎麼會在你酒吧附近?是不是有人故意的?”
“我也懷疑,已經讓人去查了。”
“你最近小心一點吧,這麼多年沒見的人,突然出現,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了。”
放下手機,秦聘清了清嗓子,“怎麼嗓子還疼了。”
等秦聘回了老宅,就發現家裡多了很多警衛。秦聘有些疑惑,走了進去,發現荀老以及幾位管善祥生前的好友都聚集在了這裡,“爺爺們好。”
“丫頭,快過來坐。”
秦聘坐在椅子上,“爺爺們怎麼沒告訴我,我也好早點回來啊。”
看著麵前幾位老人麵色凝重,秦聘知道事情不會小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丫頭,我想你管老頭以前應該和你說過,國外的那個神秘組織,就是殺了念男那小子全家的那夥人。”
秦聘的表情也沉了下來,“說過。”
“我們也知道你今天發生的事了,那夥人,又回來了。”
秦聘的手用力的握緊,“所以,是他們殺的?”
“我們查到的線索就是目前這樣。也給我們每個人都送了一封戰術,但是據我對與那個組織頭目的了解,這次回來的,絕對不是他。”荀老說道。
“沒錯。我也這麼認為,當年善祥帶兵去剿滅他們,那個人,不死也是重傷,活不到現在了。”
秦聘沉默著,沒有說話。
“丫頭,今天我們來,就是把事情大概和你說一下,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外麵的警衛是我們幾個人給你調來的,以後出門一定要小心,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並且有著高超的作戰技術。千萬不可輕敵。”
“我明白了孫爺爺。”
“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你自己千萬要小心,念男在部隊,相對安全一些,你在外,有事了就和我們說。”
“我會的荀爺爺。”
“好,我們就先走了。”
“爺爺們慢走。”
送走了他們,沒一會,宣席就回來了,“你沒事吧?”
看著宣席關切的目光,秦聘抱住了宣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秦聘的聲音有些沙啞。
“聲音怎麼了?感冒了嗎?”宣席摸了摸秦聘的頭。
“嗓子有點疼。”秦聘就是抱著他不肯鬆手。
“吃點藥吧,最近天氣變化無常的,可能是有點著涼了。”
秦聘點點頭,還是不放手。
宣席寵溺的笑了笑,“我去給你拿藥。”
“一會吃不著急。”
秦聘突然想起,自己幾年前看見秦鬆上了一輛來曆不明的車,他到底在搞什麼?難道他和那些人搞到一起去了?
當天晚上,秦聘就發燒了。
宣席一翻身,就摸著秦聘有些燙,打開台燈,摸了摸秦聘的額頭,燙的厲害,趕緊去拿了體溫計,果然發燒了。
宣席去外麵把王叔叫醒,“王叔,秦聘發燒了,她晚上沒吃飯,去給她弄點粥,我去給她找藥。”
“好的。”
找了藥,宣席回到房間把秦聘叫醒。
“怎麼了?”秦聘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發燒了,一會王叔把粥拿過來,你吃了藥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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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了?”秦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是有點燙,然後又趕緊把手縮回去,“好冷。”
“乖一會就不冷了。”
王叔也把粥拿了上來,宣席把被子裹在秦聘的身上,讓她靠著自己,把粥喂給她。
吃了藥才睡下。
第二天早上,秦聘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起個床心臟都蹦蹦蹦的跳動著。
宣席把飯拿進房間,“醒了,吃點東西,然後吃藥。”
秦聘勉強睜開酸痛的眼鏡,把飯吃了。
吃完藥,秦聘就又躺下了,“我再睡會。”
“好睡吧。”
直到中午,秦聘才堪堪醒來,王叔上來敲門,“小姐,警察來了。”
“我知道了。”秦聘猜到了警察回來,可是沒猜到自己睡到現在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秦聘稍微收拾了一下下了樓。
“秦小姐你好,這是逮捕令,請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