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你這套歪理,最後能不能拯救你的愛情。”
“拯救不了。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怎麼可能拯救的了我的愛情。”認清現實的秦聘突然頹廢的倒在沙發上。
“真是不理解你,明明那麼在意,還非要作。”
“其實我也不一定真的會這麼做嘛,說說還不行。”秦聘幽怨的眼神看著秦沁。
“行,誰說不行啦。不過你跟我說說就算了,可彆讓宣席知道了,他和我有本質上的區彆知道嘛!”
“有什麼區彆?”
“他和你沒有血緣關係。”秦沁脫口而出。
“不然你倆換換血好了。”
秦沁對著她的腿拍了一下,“天天胡說八道,能不能管管你這張嘴。”
“不然還是和你過吧,和宣席過太累了,感覺都變的不像我了,太彆扭了,我都快被我自己逼瘋了。”
“我也不知道,你說說你,一遇到宣席的事就像個瘋子一樣到處亂咬,你對他過敏嗎?”
秦聘突然做起來,“你說的也許有道理呢,說不定我就是對愛情過敏,每個人的愛情也許都是過敏的症狀,隻不過有人輕有人嚴重。我可能就是那個嚴重的。”
看著秦沁的表情,秦聘識相的閉上的嘴巴。
第二天早上,秦聘公寓的門鈴響了,秦沁起來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成熟又性感的美女,“美女,你找誰?”
門口的女人有些震驚,仔細的看著秦沁,突然看到了她脖子上一個明顯的紅印,還有她衣衫不整的樣子,“這是秦聘家?”
“對啊,你找她?她還在睡,我去幫你叫她。”
女人急忙說道,“不用了!”說完就走開了。
秦沁有些奇怪的看著女人的背影,“長的這麼好看,精神有點不正常呢。”想了想,“和秦聘關係好的不正常才正常吧。”說完還自我肯定的點點頭。
關上了門。
回到房間,秦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誰啊?”
“一個長的超級漂亮的女生,說是找你的,我說去叫你,她說不用,然後就走了。”
“我還認識這麼奇怪的人嗎?你也不問清楚就開門,萬一是變態殺人狂怎麼辦。”
“你這小區的安保,連隻蒼蠅都進不來,怎麼可能有變態殺人狂。”
“萬事都要小心,有點防備心總是好的。”
“好好,下次注意。”說完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餓了,你還困嗎?”
秦聘撐起上半身,“本那個門鈴弄的我也睡不著了,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吧。”
“嗯。”
晚上的時候,秦聘跑去了賽場玩賽車。跑了幾圈才從車上下來。
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到有一個李舒的未接來電。
秦聘想起今天早上有人來敲門,不會是她吧?想了想還是給她打回去了。
“李舒姐,我剛才有事沒聽到,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好秦女士,我是酒吧的服務生,這位女士喝多了,你能過來接她嗎?”
“喝多了?好,地址在哪?”
服務生把地址和她說了才掛斷電話。
秦聘有些疑惑,“是想找我喝酒嗎?”
沒再多想,回去換下賽車服才開車去酒吧。
到了以後,秦聘找到了她,已經直接倒在桌子上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有一個很年輕的男孩一直守在她身邊,看到秦聘來了才放心的離開。
“李舒。”秦聘試著叫了一聲。
李舒勉強抬起頭,“秦聘,是你嗎?”
“嗯。怎麼又喝這麼多?”
“嗬。”李舒笑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我當然會來,你這麼大一個美女,喝多了在外麵多不安全啊,還好那個男孩好心看著你。”
李舒倒在秦聘身上,“送我回去。”
“還能站起來嗎?”
見李舒半天沒說話,隻好直接把她的胳膊繞過自己的脖子上,一隻手扶著她的腰。
好不容易把李舒弄上車,就又來了電話,“你不是說想要爛在家裡嗎,這麼晚了你去哪了?”
秦聘靠在車上,“好不容易今天來了點興致,想去玩玩我的寶貝們,結果,被人一個電話叫來酒吧了。我果然不宜出門。”
“呦,誰叫的動我們秦大小姐啊。”
“大概就是你上次見到的那個美人,喝多了,我來接她。”
“那可真是個美人啊,那身材,那臉蛋,嘖。”
“行了,我一會就回去了,記得洗白白在床上等我哦。”
秦聘打開車門上了車。
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在一邊,開車把李舒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開好房間,把李舒放在床上。
秦聘剛要走,就被李舒一把抱住。
“李舒姐,我是秦聘。”秦聘以為是她認錯了人。
“彆走。”
秦聘被她抱的緊,又不敢用力拽開她怕傷到她,“姐,你先鬆手。”
“我不,我哪裡比不上她?”
李舒抬起頭看著她,眼睛紅紅的,淚水在眼裡轉動,如果是個男人,絕對扛不住她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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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看清楚,我是秦聘啊。”
李舒咬著自己的下唇,視線下移到秦聘的嘴唇,猛的撲上去。
秦聘瞪大了眼睛趕緊抬頭躲過了李舒的吻。
李舒的唇落在了秦聘的脖子上,用力的吸吮。
感受到李舒的動作,秦聘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把推開她,李舒被推倒在床上。
秦聘捂住自己的脖子,“你喝多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秦聘就走了。
關門聲響起,李舒從床上坐起,不免有些覺得好笑,笑著笑著,捂住自己的臉,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回到車上,秦聘打開一張濕巾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脖子,照著鏡子,果然留下痕跡了,又想起剛才的場景,表情有些嫌棄。
打開車窗將濕巾扔到外麵的垃圾箱裡,然後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裡,秦沁正在沙發上敷麵膜,看著秦聘臭著一張臉回來,“怎麼了?臉怎麼這麼臭?”
“彆提了,惡心的要死。”秦聘向來寶貝她的車鑰匙,但是回來以後,車鑰匙被她重重的扔在了玄關的櫃子上。“好心去接她,她居然惡心我。”
好半天,秦聘還是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她怎麼你了?”秦沁不明白。
秦聘側過頭,脖子上明顯的一塊紅色。
秦沁瞪大了眼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