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遙關上門,狐疑的看向宣席的房間。敲了門,宣席打開門,“她走了?”
“嗯。我讓她進來坐坐,你知道她說什麼嗎?”霍子遙神秘的看著宣席。
宣席冷哼一聲,“她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
“她說嫌臟。說你家裡女人沒斷過。”霍子遙的眼裡冒出興奮的目光,“宣席,沒看出來啊,你玩的這麼花,我都不敢把女人帶家裡。你這直接就沒斷過了?”
宣席一腳踹了過去,“她說你就信,怪不得說你傻。”
霍子遙靈活的躲開了,“不不不,彆的可以不信,但是這件事我絕對信秦聘。她從來不造謠。你是不是家裡有人的時候被她看到了?怎麼也不小心點。”霍子遙撞了撞宣席的肩膀。
宣席看了眼門的位置,冷笑著說道,“她還出軌呢,我還沒說她,還好意思嫌棄我。”
“要我看,你倆誤會很深啊。”霍子遙說道。
“沒有誤會,全都是事實。”
說完咣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唉,你倆什麼時候能成熟點。”說完搖搖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就被秦聘接回了劉浩家。
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繼續被秦聘化妝。
“我能不能采訪一下你出軌這個行為啊?”霍子遙說道。
“不能。”
“我好奇啊。宣席都已經長成那個樣子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那個男人比宣席還好看嗎?”
“家花沒有野花香不知道嗎。況且,出軌需要什麼理由,那不是順理成章的,我隻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有什麼不值得原諒的。”秦聘的嘴沒停,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兄弟啊,你折騰他的時候稍微悠著點吧,彆把他玩死了。”霍子遙對於宣席的經曆都有些於心不忍。
“呦,還有你霍大少不忍心的時候呢。還以為你一直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呢。”
“畢竟是兄弟,再不管,也得稍微攔著點不是。”
“放心吧,最後一次了。等劉浩這件事結束,我們也不會再見麵了。”
“所以,你這次是真的放手了?”
“嗯。我也儘力了,但是還是變成了這樣,算了吧。”
“當初我就和他說過,當朋友挺好的。他非要戳破那層紙,現在好了兄弟都當不成了。”霍子遙的語氣裡也有些遺憾。
秦聘看了他一眼,“你這麼悲春傷秋的我都不習慣了。等我們兩個都放下的時候,還是可以聚一起,一起玩的。”
“那怎麼能一樣。果然就不應該和你們這些談戀愛的人當朋友。”
“好了,彆抱怨了,像個怨婦一樣。總有一天會像過去一樣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死之前要是見不到我就把你也拉下去。”
“放心,你死之前一定讓你看到我倆握手言和。”
終於結束這張臉,秦聘仔細的看著,“真不愧是我,這誰能分得清你和威利斯。”
霍子遙照著鏡子,“喔,這就是威利斯?不錯嘛,長的很可以啊。”
秦聘也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很好,這絕對萬無一失,到時候你就不要說話,他們說什麼你就點頭就完了。”
“那你可要保證我的安全啊,他們可是德國有名的黑手黨,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信我還不信你兄弟嗎?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會好過的。”
“勉強相信你們一次啊。可彆辜負我的信任了,不然就是最後一次了。”
秦聘被他英勇就義的表情逗笑了,“你能不要用威利斯的臉做這種表情嗎?很毀人家形象的。”
玩鬨了一會,秦聘把妝卸下來,把他送了回去。
下車的時候,霍子遙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輪胎,“秦聘,你這輪胎好像不太對啊。”
秦聘下車看,果然輪胎爆了,“什麼時候爆的,一點聲音也沒聽到啊。”
“我也沒聽見啊。”
秦聘打了電話叫車來拉走。
“這回好了,和我一起上去吧。”
“霍子遙。”宣席在後麵叫住他。
宣席拎著公文包回來。
“回來了?”霍子遙問道。
“嗯。”
“今天我去秦聘家住。”
“什麼?”宣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