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好久,秦聘把車停在路邊,“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真不愧是我的好搭檔,居然知道我有事找你。”蘇其笑著說道。
“黃鼠狼給雞拜年,能安好心?”
“也許我是黃鼠狼,但你怎麼也是個小狐狸。”
“趕緊說。但如果是一個月內的就彆說了,我沒空。”
“都什麼時候了,馬上12月了。你公司的事情不是都處理完了?還忙什麼?”
“你管我呢。”秦聘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忙完了?你在我身邊按眼線了?”
“沒有,我哪敢,要是被你知道了不得衝到我家把我滅口了。”
秦聘笑了,笑的諷刺,“我發現你們這些人真的有意思。我不說,你們就直接自己裝監控看?就這麼好奇我在乾什麼嗎?我可真榮幸啊。”
“我沒有。”蘇其皺起眉頭認真道。
“下車。”
“我真的沒有。”
“我說下車!”秦聘加大了音量。
蘇其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秦聘一腳油門直接離開,留下蘇其一個人在原地懊悔,怎麼就嘴快把這事說出來了?在她麵前怎麼就什麼話都忍不住呢。
秦聘煩躁不已,一時沒注意有人從旁邊衝了出來,秦聘快速轉動方向盤,車子繞過了來人。秦聘一個刹車停住了,打開窗戶看向後麵,“路口不知道?嚇跑什麼!急著投胎啊!”強忍住沒有破口大罵。
那男人還一副他有理的樣子轉過頭來罵秦聘,“你怎麼開車的!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錢怎麼來的還不知道呢!橫什麼!”
秦聘被氣笑了,“行,我今天不撞死你,都算你命大!有本事你站著彆動。”秦聘給足了油門朝著男人開了過去。
男人直接跑到馬路邊上,“我跟你說殺人犯法!彆以為你點錢就能為所欲為!”
秦聘放下車窗,“窮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又窮又沒有腦子。沒嚇死你呢。”然後秦聘就開車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秦聘越想越氣,於是調轉車頭去了酒吧。
進去後去櫃台拿了酒直奔天台,順手鎖了門。
剛巧外麵下起了大雪,秦聘戴上羽絨服的帽子坐在椅子上開始喝酒。
一瓶酒很快下了肚,煩躁的將酒瓶用力的扔在地上。又拿起另一瓶酒隨手將瓶蓋磕在桌邊,瓶蓋被磕飛不知道掉到哪去了。
連著喝了好幾瓶,非但沒有覺得消氣,反而越喝越生氣!於是將瓶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手機響了,秦聘直接把手機從天台上扔了下去,“天天響,我讓你再響。一個個都掉錢眼裡了,多乾一件事都得在彆的事情上找回來,都瘋了吧!說什麼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放你的屁!還不是為自己的自私自利找借口!我不玩了還不行嗎!老子不玩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秦聘!秦聘你乾嘛呢,把門打開!”
秦聘慢悠悠的轉身去開門,霍子糕眼裡的慌張還沒有消失,看到秦聘站在自己麵前,霍子糕這才鬆了一口氣直接坐在地上,“嚇死我了。”
秦聘蹲下身,“真不知道秦沁怎麼忍你的,吵死了。”
“你還嫌我吵?”霍子糕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說道,“明明是你好嗎,我剛才聽到店員說你剛才上了天台還把門給鎖了,你知不知道我。”霍子糕想說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算了,你沒事就好。”
秦聘用肩膀撞了撞他,“怎麼,以為我要跳樓啊?不至於的,我還沒那麼脆弱。”
“誰知道你一天腦子裡在想什麼,有什麼事都憋在心裡,也不和我們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孤立你呢。”
“和你說什麼啊,說完你再去通風報信?不過現在也不需要了,他也不想知道我的事情了吧?”
“秦聘,其實他沒。”
“不用說了,劈腿就是劈腿,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是他這麼做的借口。解決辦法可以有無數的辦法,唯獨不能是這種。”秦聘站起身,“行了,我沒事,你回去吧。”
霍子糕也站起身,“秦聘,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是他讓的還是你自己的想法?你和你兄弟商量過了嗎?他想讓我考慮考慮嗎?看來他除了臉,還真是一無是處。”秦聘自嘲的笑了笑。“走了。”
下了樓去,秦聘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現在正是學生的下課時間,都聚在一起打雪仗,玩鬨。秦聘駐足看了許久,無比懷念上學的時候,多開心。可惜那個時候的自己一有時間就去處理酒吧和賽場的事情,很少和朋友一起玩鬨。原來自己錯過了這麼多的快樂。總是在正確的時間做錯誤的事情。
“怎麼自己在這?”旁邊的聲音打斷了秦聘的思路。
“當然是覺得自己更開心。”秦聘頭也沒回,就知道站在旁邊的人是譚東明。
“怎麼了,不開心?”
“沒有,就是覺得以前太累了,現在看著小孩兒打鬨的場景,特彆治愈。”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一眨眼我們也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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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秦聘轉過身來,“你怎麼在這?公司不忙了?”
“忙裡偷閒唄。這幾年忙的都沒聚幾次,咱們這些兄弟也好久都沒見麵了。”
“是啊,不過我們可是聚了,是你沒到。”
“彆提了,我這兩年被我爸逮住就不放人,彆說聚會了,睡覺時間都不夠。”譚東明吐槽道。“不過今年以後就好了,過年的時候聚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