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席卻笑了,正過頭來,“怎麼,心事被戳穿了,惱羞成怒嗎?”
秦聘深吸一口氣,“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記得處理下自己的臉。”說完秦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回到車裡,秦聘後悔的胡亂拍打著方向盤,把戒指擼下來從窗戶扔了出去。
懊惱的靠在椅背上。最近的煩心事太多,秦聘才重新戴回了戒指,但是太長時間不戴,完全忘記了需要顧慮戒指的存在。
秦聘關上門的一瞬間,宣席癱坐在沙發上,心臟又悶又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其實那也是自己內心的想法吧。
沒等宣席緩過神來,門鈴就響了,剛想去開門,但是想起自己的臉應該是腫了,就去旁邊拿了口罩戴上。
是霍子糕。宣席想了想,還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剛打算回去,就聽到霍子糕說道,“我知道你在家,彆裝聽不見。”
宣席打開了門,“誰裝聽不見了,我下樓不需要時間的。”
霍子糕看見這個造型的宣席,有些意外,“你這是什麼新時尚?”
“關你屁事。這麼晚來乾嘛?”
“當然是關心一下我的好兄弟了,聽說你都去酒吧搭訕了,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時候,我怎麼能不在呢?”
宣席懶得理他,回到沙發上坐下。
“我說你那個口罩能不能摘下來,我是什麼病毒嗎?”
“知道就出去。”
霍子糕打開房間的燈,“也不開燈,這麼節省呢。”
回到沙發上坐下,霍子糕這才清晰的看見口罩邊緣露出來的紅暈,“哥們,你臉怎麼了?”
“說了不關你的事。”宣席有些煩躁。
“你不會是被秦聘給打了吧?”霍子糕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但是又覺得很合理,“剛才秦聘也是氣哄哄的說讓我把你的臉處理一下,我還以為是處理什麼。快摘下來我看看。”
說著霍子糕就撲了上來,摘下了宣席的口罩,那臉腫的,這輩子沒看過宣席這麼醜的一麵,“哈哈哈哈哈。”霍子糕笑的直接滾到了地上笑的停不下來。
宣席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狠狠的踹了霍子糕一腳,“笑夠了沒。”
霍子糕笑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哎呦笑死我算了。”
笑了好久,霍子糕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我說兄弟,你是不了解秦聘還是不了解你的地位啊?那可是秦聘,脾氣上來你爺爺都不慣著的主,你敢惹她?”
“我憑什麼不敢。”
看著宣席的樣子,霍子糕才察覺出不對,“兄弟,你沒事吧?是不是前兩天把腦子凍壞了?”
“我好的很,你趕緊回去吧。”
“你臉上都出血了!這也是秦聘打的?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霍子糕拿出藥箱給宣席上藥,“她不是最愛你的臉了?怎麼忍心打的?”
“她氣頭上的時候哪還有愛,沒殺了我都是我命大。”
“知道你還惹她,不為彆的,為了你自己的命你也不能這麼玩啊。”
“我倆冷戰一周了,她一個消息也沒有,憑什麼隻有我在生氣,她活的那麼逍遙自在。”
霍子糕震驚,“然後你就拿自己的命和她玩?哥們,你腦子被門夾了嗎?你可是頂尖大學優秀畢業生!彆給你的母校抹黑行嗎?”
終於處理好了傷口,“行了,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