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聘看向宣席,而宣席依舊默不作聲。
然後對慕言說道,“你先回去吧,醫藥費算我的。不好意思。”
“算了,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幫我解釋一下吧。我先走了。”
說完就跟著扶著他的人離開了包間。
秦聘也把宣席拽出了包廂,將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關好了門,“說吧,他乾什麼了讓你氣成這個樣子?”
“你們上床了?”
秦聘被他的話說的一愣。同時也沒想到慕言居然是這麼告訴宣席的。他應該也是賭自己不會告訴宣席才敢這麼說的。
“這話的真假你不知道?”
“也不是非要做最後一步才算。”宣席的眼神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就算是把他爸爸的公司收購了他都沒有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就算真的有怎麼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現在糾結有什麼意義嗎?我又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有必要這麼質問我嗎?”
“他都跑到我麵前來挑釁了,你說呢?”
秦聘冷笑一聲,“所以,你不是因為我和他有什麼關係生氣,而是生氣自己被挑釁了?所以你就打了他?大庭廣眾當著那麼多人?你什麼時候這麼幼稚了?!”
“對,我幼稚,我最幼稚!”說完宣席大步走向門口,拉開門走了。
雖然已經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秦聘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這麼猝不及防。慕言肯定不止和宣席說了這些,不然以宣席的性格不會這麼衝動。慕言這麼做無非是想讓自己主動去找他。但是宣席還在氣頭上,如果自己貿然過去被宣席知道了他隻會更生氣。
秦聘把霍子糕和秦沁叫了過來,“你知道他倆怎麼回事嗎?”
霍子糕坐在秦聘的左邊,秦沁坐在了秦聘的右邊。
“我也不清楚,他倆是最先到的,我們去的時候他倆已經打起來了。打的六親不認的,誰去拉架都得挨幾拳。所以就沒人敢去拉了。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了。”
“打起來?不是宣席單方麵打的?”
“當然不是,我最先進去的,我看的真真的,他倆是互毆,隻不過後來慕言打不過宣席才被按在地上摩擦的。”
“我先走了,你們玩吧。”
秦沁站起身,“我和你一起走,和他一起有什麼好玩的。”
霍子糕起身就走了出去。
秦沁還是忍不住紅了眼,親眼看著自己的愛情走向滅亡的滋味真的不太好受。
愛情這件事除了當事人沒人能幫的了他們。秦聘也隻能安慰的拍了拍秦沁,除此之外,就算秦聘有萬貫家財,無上的權利,也改變不了人心。
秦沁吸了吸鼻子,“我沒事,走吧。”
把秦沁送回了家後,秦聘還是去找了霍子糕,兩人開車去了海邊,打開車頂吹著海風和啤酒。
兩人都沉默不語的看著大海,聽著海浪擊打岩石的聲音。
“你怎麼想的?”秦聘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