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像躺屍一般直挺挺的躺在範思思的床上。
範思思已經睡著了,但她兩隻嫩藕一般的胳膊死死的抓著楊凡,右腿還卡在他的腰上,完全的限製死了楊凡逃跑的路徑。
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人而言,這個場麵他實在是有些遭不住。
無他,隻因範思思穿的實在是太薄了。
那薄薄的一層衣服根本難以阻擋肌膚的觸感,該感受的楊凡幾乎都能感受的到。
而最致命的誘惑,來自範思思的領口。
這種仿古代裡衣的睡衣領口開的格外的大,最下邊的位置差不多了那兩隻飽滿的中間位置。站著的時候還不是很明顯,可她現在側著睡的時候,那白嫩的兩團兒感覺都快要從裡麵滾出來了。
楊凡的手隻需要輕輕一勾,這兩個小東西就能暴露出它們的真容。
在內心經過千萬次的掙紮之後,楊凡伸手了。
將睡衣的邊緣隻是輕輕一扒拉,那兩隻小可愛就真的從裡麵滾了出來。
挺翹白嫩的蟠桃,上麵點綴著一顆粉紅色的蜜豆,眼圈並不大。
楊凡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有點兒想動手。
他看了一眼睡得好像很死的範思思,終於忍不住伸出了手,掌握了那一隻飽滿。
很綿軟,彈性十足。
他輕輕的揉捏著,將那挺翹的蟠桃揉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現在終於感覺有點兒睡覺的樣子了。
一邊揉捏著那隻飽滿,楊凡的另一隻手摩挲著範思思光滑的左腿。
她的睡衣是整套的,上衣下褲,褲子並不長,差不多剛到大腿中部。
她的皮膚不但白,而且很滑溜,宛若嬰兒。
忽的,楊凡不經意的一個扭頭,視線對上了範思思直勾勾的眸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醒了。
“額……”楊凡被嚇了一跳。
範思思很平靜的問道:“你在乾嘛?”
楊凡定了定神,“好像是在占便宜。”
“我知道,你怎麼進來的?”範思思問道。
楊凡登時有些傻眼,“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我兩遍了,你放我進來的祖宗。”
他以為這女人的腦子還沒有清醒。
範思思眉頭微蹙,“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她好像是清醒了,起碼這話說的挺整齊的。
“不記得?那就是斷片了。我來拿你之前說的雷擊木做成的東西,結果你喝醉了,非要拉著我睡覺,還要跟我做那種事情。我攔都攔不住,想儘了辦法才把你哄睡著的。”楊凡一五一十說道。
上一個這樣子的人是楊鳶。
但楊鳶也沒有誇張到這個地步。
心裡有事,酒量還差的人就不應該喝酒。
酒精這東西大部分情況下是助興的,但對於心裡有事的人那玩意就是催化劑。
能在分分鐘把人心裡的事放大成執念。
範思思抬起手臂捂了捂額頭,“我好像……有些印象了,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出來?”
楊凡忘了鬆手。
他的右手還捏著那隻挺翹的好像蜜桃一般的飽滿。
閃電般縮回了手,楊凡從床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