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萬萬沒想到馬保玉這家夥竟然還是個情種。
馬寡婦被那個開挖機的小子吊在樹上弄這個事,好像把他的心都給劈開了。
說起來就嗷嗷的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然後咣咣灌酒,喝的都收不住了。
“他這樣子不會有事吧?”潘小夏悄聲對楊凡問道。
楊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隻是喝醉了就行了。”
“可他喝的這也太猛了,完全是拿酒當白水在喝。”潘小夏看的齜牙又咧嘴的。
馬保玉那喝酒的陣勢看的她都難受。
“他的酒量倒是真不錯,喝了這麼多了,你看人竟然還勉強清醒著。”楊凡歎道。
潘小夏撇了撇嘴,“這麼喝除了難受之外,還有什麼好處?何必呢,不就一個愛而不得的女人嘛,而且我剛剛聽你們聊的意思,那女人完全就是在耍他,他竟然還當個寶,不能理解。”
“也許,他也在為自己曾經的付出而傷心。”楊凡搖頭說道。
“嗯……這倒是的確值得傷心一會兒。”潘小夏神色呆了一下,旋即失笑說道。
楊凡站了起來,“我還讓他早點睡吧,再這麼喝下去,晚上估計又得折騰了。”
“不睡,我不睡,我必須好好敬敬那個狠心的女人!”馬保玉揮舞著手臂喊道,“我為她付出了那麼多,隻是牽了牽手,她連親嘴都不讓。她竟然讓那個男人把她吊在樹上弄,啊……臥槽,她怎麼可以啊?那個男人到底給了她多少的好處,可以讓她那個樣子!”
“走走走,睡覺,你這要是喝死了,我可負不起責任!”楊凡強行奪下了馬保玉手中的酒杯,一把將他扛了起來。
不管他願不願意,強行帶走。
鄭玉玉說道:“家裡房間多,就彆送回去了。”
“也行。”楊凡應了下來。
雖說這兩家距離並不遠,但也有點兒距離,能就地安置自然是最好。
馬保玉還鬨騰著不睡覺,嘴裡喊來喊去全是憋屈。
但楊凡看著他這個樣子,感覺這可能才是真憋屈。
人家馬寡婦沒把她當個菜,他還把自己傷心成了這個樣子,這情種有些過分執著了。
趙五搭了把手,和楊凡一起強行將馬保玉扔到了床上。
往床上一躺,他睡的竟然還挺快。
嘴裡咕噥著說了沒一會兒,鼾聲竟然就響起來了。
沒了這個鬨騰的大爺,世界終於清淨了。
楊凡幾人又簡單坐了一會兒,鄭玉玉就給大家分配了房間。
她家的房間確實是不少,楊凡幾個人竟然都能每人住一間。
潘小夏非常隱晦的暗示她可以和楊凡一間,但鄭玉玉也不知道是真沒聽明白,還是假沒聽明白,還是給潘小夏單獨安排了個房間。
這個安排讓潘小夏那張小臉撅的跟蛤蟆似的,滿臉的不愉快。
隻是礙於她們倆的關係,她忍了下來,沒有直接戳破這件事。
等鄭玉玉帶著趙五去給趙五安排房間出去之後,楊凡笑著對潘小夏說道:“沒什麼好不高興的,等會兒我偷偷過去找你,一樣的。”
“那女人簡直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潘小夏不悅的嘟囔道。
“沒事。”楊凡笑道。
他其實懷疑鄭玉玉可能有故意的嫌疑。
她之前就表示想晚上跟楊凡再來個梅開二度,也許她這麼做是在給自己製造機會。
如果真是這樣,其實搞得楊凡也有些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