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凡的一再逼問下,朱珊珊終於說出了憋在心裡的那些事情。
“外麵的那個家夥你知道是乾嘛的嗎?”朱珊珊用額頭頂著楊凡的下巴,悶聲問道。
楊凡往窗戶那裡看了一眼,“如果他不是一個真正的有錢人,那我懷疑他可能是個賣車的,那麼多的豪車一般人應該拿不出來吧?”
“你還真猜對了,他還真是個賣車的,但卻是賣車的有錢人,兩者都是。”朱珊珊仰頭笑道,“據說他家裡的背景挺深厚的,非常非常有錢,但那個家夥自己開了個汽車城,好像還投資著幾個公司的樣子,身家過億。”
“那這還真是個有錢人。”楊凡淡淡說道。
他倒是沒酸起來,隻是感覺壓力有些大。
他這是把有錢人的女神摁在沙發上準備折騰呢,能沒點壓力嘛。
“有錢人怎麼了?活著照樣還不是那些事。”朱珊珊不屑說道。
她自己就是個有錢人,似乎很難體會有錢人在楊凡的眼中是什麼樣子。
“那家夥曾經私底下告訴我,他其實喜歡的是男的,他卻要娶我。”朱珊珊幽幽歎息了一聲,“說的話嘛,非常的不好聽,大概你也能猜到一些,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把戲,我要是不答應就搞死我,弄的我在這裡混不下去之類的。”
楊凡的眼神陡然銳利了起來,“看著倒真是人模狗樣的。”
“那王八蛋就是個狗,哪來的一點人樣!”朱珊珊譏笑說道,“你知道他現在這是在乾嘛嗎?那王八蛋這是在給自己立人設呢,他要立一個對我愛的死去活來的富家公子人設,把這件事情搞得天下人儘皆知,然後逼我就範。”
楊凡心思微動,沉聲說道:“不對,他如果僅僅隻是這麼做,可沒辦法逼你就範。你要是死活不答應,就算再鬨的滿城風雨,他也拿你沒辦法。”
“你也想到了啊?這是肯定的啊。不管他的陣仗多麼大,這都無所謂,我把門一關,他折騰他的,我乾我的事照樣兩不耽誤。可那個狗東西肯定會有一些逼迫我就範的手段,我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個,有些顧忌這個事。”朱珊珊有些煩悶的嘟囔道。
楊凡點了點頭,“如果他之前沒有跟你說那些威脅的話倒還好說,也許他隻是想用這樣盛大的方式來感動你,讓你改變心意。可是他把狠話都放出來了,現在卻又搞這一套,絕對還有其他的目的,基本上不需要懷疑什麼。”
“可他能怎麼做呢?暴力,亦或者打壓你的生意,敗壞你的名聲,大概無非也就這些手段了吧?你覺得他更有可能會做哪一種?”
朱珊珊搖了搖頭,“我這生意他想打壓應該不太容易,資質非常的全,還是一位博士實驗室的研發項目,經得起任何的查驗。倒是敗壞我的名聲和暴力行事,這兩個,我覺得那個王八蛋都有可能做。”
“你看看他現在在外麵裝出來的癡情模樣,可是之前他威脅我的時候,那眼神陰沉的簡直像是一頭可惡的狼崽子,好像準備一口把我給吃了。”
楊凡認真想了一下說道:“我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見招拆招了。”
“你最近儘量就不要出門了,更不要單獨出去,其實除了這一條之外,其他的我覺得都好像不算是什麼大事。名聲這個東西,你在乎?”
“我當然在乎啊,人家好歹是一個良家少婦。”朱珊珊笑了笑,忽然嘴角憋了憋,不悅的嘟囔道,“我還以為你會來保護我呢,合著就讓我自己注意安全啊?你這說的跟親戚來了多喝熱水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
楊凡笑了笑,“我肯定保護你啊。”
“既然有這麼個事,我怎麼可能會心安理得的不聞不問?不過,我不能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的,我得在外麵,在暗中保護你。如果他們看到我出現在你身邊,也許會改變他們的計劃,到時候陷入被動的會是我們,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占據主動才行。”
“嗚嗚……愛死你了。”朱珊珊忽然抱住楊凡就是一頓狂啃,口水搞了楊凡一脖子。
楊凡無奈又好笑的一把將朱珊珊推了起來,“珊姐,嫂子,彆這麼搞啊,你什麼時候屬狗了,哎……難受。”
朱珊珊咯咯笑了起來,“麻煩有了對策,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獎勵。”
“我還是更希望外麵那個家夥腦子不好,並沒有準備其他的手段,隻是想用這樣的方式狠狠的感動你,讓你主動就範。”楊凡說道。
這種情況隻能防守,可他們需要防守的麵實在是太多了。
“沒事,除了人身安全之外,其他的事我也不在乎,隨便他怎麼折騰。”朱珊珊滿不在乎的說道,她倒是想的很開,“好端端的一個人不去當,居然喜歡做個攪屎棍,惡心扒拉的。”
“說起來,我還想問來著,他既然喜歡男的,為什麼又要這麼大張旗鼓的搞這出逼你就範?”楊凡奇怪問道,這個事他剛剛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又給放到一旁了,差點還給忘了。
他實在是不能理解。
“為了麵子唄,還能是為了啥?”朱珊珊冷笑說道,“對於這種人而言,他們的麵子是要大過天的,哪怕他們真正喜歡的是男人,可他們還是要娶一個女的來偽裝門麵,還叫什麼同妻,好像是這麼個說法吧,隻給錢,放在那裡當花瓶使喚。”
“多此一舉。”楊凡搖頭說道,“還是因為有錢,要是沒錢他都玩不起這出。”
“哎,這個你可說錯了。”朱珊珊笑道,“沒錢的照樣玩,隻不過有錢和沒錢的唯一區彆是,有錢人大多都是開誠布公的說出來,讓那個花瓶女人好好的當個花瓶,不要乾擾他。”
“但沒錢的則是偷偷摸摸的乾,為了偽裝的到位,他有時候還不得不履行一下丈夫的責任,稍微應付應付,但也就是應付而已。”
楊凡無語說道:“這種愛好,我實在是不能理解,是異性不夠好玩嗎?乾嘛非要選擇同性,槍杆砸槍杆呢,他們的那個樂趣在什麼地方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嘛,人家覺得刺激的那個點和我們正常人是不同的。”朱珊珊說道。
她也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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