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凡神色古怪的看向了老周。
老周鬼鬼祟祟的低聲說道：“凡子，我跟你請教個事，你是怎麼做到談了好幾個女朋友，卻還能讓她們和諧相處的？你這辦法要是太高明，我可以花錢買知識版權。”
“我感覺，你這個實在是太牛比了，關鍵找的女朋友還都個個漂亮，簡直沒天理了。這個裡麵是不是也有什麼門道呢？你也一起給我說說。”
楊凡哭笑不得的看著老周說道：“周大爺，你把我想的太牛比了，我其實沒有任何的辦法，跟高明這倆字更是不沾邊。”
老周撇了撇嘴，給楊凡倒了一杯酒說道：“跟我還藏私是不是？可不能這樣啊！”
“說真的是真沒有，也沒有什麼和諧相處，因為她們不知道，等知道了我可能就被撕成碎片了。”楊凡搖頭說道，“至於怎麼談起來的……這個或許還真有點兒說法，但跟我沒關係，我感覺好像是我的桃花運有些旺盛。”
“真正有緣分的，初次見麵，三嚴兩語那火花就擦起來了，我有時候也挺懵的。”
老周狐疑的看著楊凡：“你說真的呢？”
“有一句假的，天打五雷轟的。”楊凡斷然說道。
這個他還真一點沒有騙人。
有時候他自己事後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好像有人早就把他和某個女人的紅線綁好了，就差見麵了。
一旦見麵，本來應該是需要一定的過程才能發生的事情，總是會因為一些巧合，或者其他的事情，非常順其自然的就發生了。
就比如他跟向雪婷，跟虞紅豆，還有第五名。
老周頓時有些蔫吧了，“你這玩意要是真的，彆跟根本沒個效仿的餘地啊！”
“想效仿我的這些事，好像還真有些難，我自己有些想想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楊凡搖頭說道，“我覺得你還是直接發動金錢攻勢吧，省時省力又省心，找的女朋友還乖巧。”
“我也就是沒你這個實力，要不然我肯定這麼乾。大街上看上誰，上去直接砸錢，如果你提出一萬塊錢搞一次，應該大部分的女人都會願意吧？”
老周搖頭說道：“一萬塊錢來一下，確實應該大部分的女人不會拒絕，畢竟隻是一次，輕輕鬆鬆掙個一萬，在這個掙錢無比困難的時代，大部分的女人應該都會動心。”
“但我感覺沒意思，我想要的是你這種，能從周一一直排到周日，完全不重複，這才是真舒服。真是羨煞我這個老東西啊，難道現在年輕、長得帥、身材好就這麼找女人稀罕？嘶……這好像確實挺招女人稀罕的。”
楊凡默默算了算，如果按老周這個排法，他現在的女人一周可排不完。
服務員上菜了。
一張巨大的油紙往桌上一鋪，然後滿滿一鐵鍬的海鮮，就被那個長得很稚嫩的服務員倒在了上麵，確實各種各樣的海鮮都有，妥妥大雜燴。
老周等那服務員走了之後，悄聲對楊凡說道：“凡子，這小姑娘你倆有緣沒？”
楊凡無語的瞅了一眼老周，“老周，我也沒那麼誇張！”
見個好看的女人會有緣，那他得成什麼樣子？
“你不是有什麼計劃嗎？趕緊說說正事。”楊凡沒好氣的說道。
老周舉起大酒杯和楊凡碰了一下，一飲而儘，大周重重摸了一把嘴角，他抓了一隻蝦，一邊剝著嚴肅下來說道：“畢綱那個人其實我也有些了解，有個很有意思的事情，你知道他為什麼把自己的店開在隔壁省嗎？”
“那邊的關係網更紮實？”楊凡問道。
老周搖了搖頭，“不，他在這邊開廠，肯定這邊的更紮實才對。因為我們新安的地頭蛇太強勢，他沒辦法把他那個山莊弄在我們新安，就不得不在隔壁省另開市場。”
楊凡挑了挑眉，“你說王天豹和第五名？”
“對！”老周點頭說道，“但王天豹其實還不能算，主要是第五名。這個女人……哎，臥槽，又給忘了，她這是你的女人，我不知道你現在對她到底有多少了解。”
“你這個女人在新安地下，那是絕對絕對的地頭蛇，畢綱都不敢硬剛的女人！”
楊凡搖頭說道：“我們雖然有那層關係，但我對第五名還真不是很了解，我也沒問過她這方麵的一些事情。”
雖然說睡是真睡了，但了解也是真不了解。
楊凡對第五名，連她的身體都還不熟悉，就更彆說其他的方麵了。
“這就是女人太多的原因啊！”老周一臉吃味的搖了搖頭。
“凡子，你能不能說服她出手？”
楊凡抿了口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試一試。”
“我這個計劃，需要你的這個女人幫我們一把。”老周說道，“畢綱在表麵上是一個正經商人，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是正經的，這是他擺在明麵上，應付警局和上麵的辦法。”
“但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不可能把自己所有的死角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們要想抓到畢綱的證據，就得從他這個人下手。”
楊凡往嘴裡塞了跟魷魚須，慢慢的咀嚼著，“老周，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彆扭嗎？不彆扭啊！”老周說道，“警局盯了畢綱這麼久，一直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我懷疑他們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盯畢綱的產業和身邊那些狗腿子上了，試圖從這些地方找到指向畢綱的證據鏈。”
“證據鏈不就是這麼來的嗎？”楊凡反問道。
“是，對於他們而言，確實是的，畢竟辦案要真憑實據嘛。”老周說道，“但是我們不能這麼乾，我們要是選擇了和警局一樣的辦法，一定什麼都得不到。”
“從畢綱下手……”楊凡眉頭微蹙著，舉起酒杯和老周碰了一下。
“可是這樣一個人，他的身邊一定有很多保護的人手，我們連接近他都難。就算是接近了，好像也沒什麼用吧？這不還是弄不到證據嘛！”
老周陰惻惻的笑了起來，“我們可以讓他自己把證據說出來！”
楊凡豁然看向了老周，“老周，你不是吧？”
老周重重點頭，“對，我們綁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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