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說白了，天下沒有白掉的餡餅。
見自己好像真的插不上手，楊凡便回了後院，在小媽收拾的小院休憩一角躺了下來，點開手機刷了起來。這小日子，現在真是越來越像樣了。
正刷視頻的時候，老周將電話打了出來。
“凡子你現在在哪呢？”
“回鎮上了，在店裡。”楊凡說道。
老周說道：“這麼快就回去了？那這樣，我給你把錢轉過去，範老那邊你看著安排。”
“什麼錢？！”楊凡疑惑問道。
老周解釋道：“你跟範老解決那個事情的酬勞，還能是什麼錢。剛剛我跟琳兒去了一趟房子，按照範老說的將所有門窗都打了開來。”
“還真彆說，這解決了跟沒解決彆的方麵我們不清楚，但給我的感覺上就是完全不一樣。現在那房間進去之後能感覺到輕鬆的一種暖意，不像之前哪怕光線明亮，也有一種鑽進了地窖裡一般的陰冷。”
“範老那邊的，我就不插手了，反正我統一給你，你怎麼分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老周，你說你無聊不無聊？”楊凡無語說道，“彆跟我提錢！”
“雖然我喜歡錢，但你的這個錢我不掙，你趕緊收起這個心思，否則彆怪我翻臉。你他娘的真是閒的，我現在靠著你勻給我的那個合同在生活，你卻要在這個事上公私分明，沒意思了。”
“這錢不是我出，是琳兒出，房子現在是她的，也不是我的。”老周解釋道。
“你倆這事情已經成了對吧？”楊凡問道。
“是啊。”老周說道。
“既然成了，我收你的，跟收她的，有什麼區彆嗎？”楊凡問道。
“你要是實在閒得慌，要不然就幫我再接兩個生意，讓我在這上麵掙點兒小外快，到時候咱倆平分，你找業務，我乾活。”
“你這還真是個不錯的副業。”老周笑道，“不過，一碼歸一碼吧，這錢……”
老周的話還沒有說完，楊凡就直接給打斷了，“少來這套，快上一邊涼快去，不要！”
“行，那我也就不廢話了，這錢留著下回請你去那個會所。”老周沒有再繼續堅持。
楊凡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上那個地方不需要花錢。”
老周那頭瞬間沉默了。
“凡子，你彆告訴我，你又把那個會所的老板給搞定了？”半晌，他才幽幽問道。
“這個事不好說，因為牽扯比較大，你也彆聲張，但反正是有點兒關係的。不過不是最近，而是之前我就認識，我隻是不知道那會所是她的。”楊凡斟酌著措辭說道。
他和張玉蘭的關係暫時不好說出去。
老周再度沉默了。
看樣子楊凡這番話對他的傷害並不小。
“凡子，跟你做兄弟真的是太心累了，我勸你做個人吧。”老周悶聲喊道。
“我們新安就這兩家高規格的地兒，結果你他娘的現在去那裡玩，竟然都不需要花錢。最可氣的是，你那兩位相好的，竟然都允許你在那裡玩，這簡直沒天理啊這……”
“氣煞老夫也，你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
“你問我，我哪知道去，可能就是狗屎運比較好吧。”楊凡笑道，“彆惦記錢的事情了，這都是小事，我為你做這麼點事兒還收錢，那我還是個人嗎？你要是真閒得慌，不如真的考慮一下我剛剛的那個提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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