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往那煙上掃了一眼,失笑說道:“老周,你這是打算真燒啊?”
“老衛說了,得等到新聞出來才走,今天晚上那肯定是點燈夜戰啊。三個人一晚上燒這些煙不誇張吧?每人才不過幾包而已,放心,管夠。”老周說道。
楊凡:???
衛晉也一臉的懵逼。
“老周,我知道你煙癮大,但也沒誇張到這個程度吧?你知道你現在說的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嗎?”衛晉震驚喊道。
老周擺了擺手,“開個玩笑而已,不要這麼激動。”
楊凡也知道是玩笑。
他們三個要是今天晚上把這些玩意給吃沒了,明天估計就得躺急救室。
不過,他們還真的熬了個通宵。
衛晉說要等陳忠的消息出來,再跟老周回去,可等消息真正出來的時候,他們三個醉的爛醉如泥,一個晚上他們三個人乾掉了五瓶酒,人均一斤七兩左右。
楊凡最開始弄的兩瓶酒,根本沒夠喝,後麵又買了一回。
後麵什麼時候趴下的,三個人其實都沒意識到。
都斷片了。
他們三個大老爺們,還是已經一覺睡醒了的葉童和張玉蘭給扶進屋。
那個時候天已經基本上亮了。
床歸了楊凡,老周和衛晉則一人占據了店裡的一條沙發。
“也不知道那玩意有什麼好喝的,竟然喝成了這個鬼樣子,真的是。”葉童一邊幫楊凡脫著衣服,一邊埋怨說道。
張玉蘭這種事情的反應很平淡,“男人我看也就是這點愛好了,不管是站的高的,還是活的普通的,大部分人來來回回的都是煙酒女人。古代那個時候,什麼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還不是一樣。”
葉童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就是看喝成這個樣子難受。”
“難受那是肯定的,可架不住他們愛喝啊。”張玉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這種事能接受,他要是願意,我陪著喝也無所謂。”
葉童半趴在床邊上,非常細致的用濕毛巾給擦了擦臉,嘴角噙著一絲溫柔的笑意,低聲說道:“這家夥今天看樣子是真的開心了,很久沒見他這麼放鬆的樣子了。”
“衛晉這個老狐狸在新安還是有些本事的,他算是給凡子吃了一顆定心丸,讓他放鬆了下來。要不然就我看凡子白日裡那個狀態,彆說是喝酒了,他恐怕這一整宿都得提個刀在院子裡守著。”張玉蘭說道。
葉童扭頭看向了張玉蘭,“小蘭,那個衛晉到底是什麼人啊?我今天一直想問來著,人家在院子裡,我怕他聽見又沒好意思問。”
“一個算卦的。”張玉蘭說道,“不過,那個家夥是有真本事在手裡的,他的卦準的離譜,基本上他斷的事兒,我還沒聽說有什麼不一樣的。”
“而且,他在新安結交的人都是真正的上層,尋常人哪怕知道他的名聲,可想找他算卦,絕對找不到他的門在哪兒開。就算僥幸見到了,他那一卦,一般人應該也算不起。”
“衛晉在新安算是個實實在在的名人,也是個實打實的老狐狸,處事非常的圓滑,就跟那陀螺似的。雖然人在那個圈子裡麵混,可真是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
“他居然對凡子這麼認真,其實我也挺驚訝的。陳忠給那家夥上供了好幾十萬,逢年過節更是少不了好東西,可他根本沒有換到衛晉的真心對待。”
葉童也不免有些疑惑,“大概是因為老周的緣故吧?老周和凡子認兄弟,所以衛晉也就坦誠相交了。”
“不會,不可能。”張玉蘭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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