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好停下了腳步，正在推一間包廂的簾子。
聞言甜美笑道：“先生倒是好眼力呢，以往來的客人個個都認為我是服務員，各種刁難我，還打算花點兒小錢把我也給捎帶玩了。先生你是第……嗯，第二個看出來我是老板的客人，不過，可沒辦法打著哦。”
楊凡在包廂裡坐了下來，“其實我是瞎蒙的。”
“那也是蒙對了呢。”老板娘笑的國泰民安，眼裡滿是浪蕩之意。
就這眼神，這打扮，真不怪客人對她有想法。
楊凡對她也挺有想法的。
“先不急著說這個，我有個生意想跟老板娘談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楊凡說道。
老板娘在楊凡的對麵坐了下來，用手掌的末梢輕托著臉頰，輕笑說道：“你該不會是想白嫖吧？我的生意可沒有那麼好做，而且一般的生意我不感興趣。不過，你可以先說一說，萬一真能打動我，而你也不是騙子，或許有個百分之……不，千分之一的機會。”
“我這個生意，你應該會感興趣。”楊凡淡然說道。
“你們店裡最近是不是經常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看見一些不對勁的東西，夜半時分空調涼的透骨，總是聽見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之類的。”
老板娘神色微變，淡笑說道：“我們這個地方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還真不奇怪，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天天看見的都是不對勁的東西。就昨天，還有個客人光著身子跑出來了，說我們家的姑娘毛發太旺盛了要臨時換，都很正常。”
楊凡知道她絕對聽明白了，隻是故意在顧左右而言他。
“沒事，我也是正好遇上了，既然你不願意做這個生意，也無所謂。”楊凡說道，“雖然我可以什麼都不做，但有幾句話我還是得提醒一下。”
“你可以不用我，但這事最好儘快解決，要不然賠償死人的錢肯定比你請人處理的要高得多，不出意外，肯定能讓你破產。還有就是，如果你執意不願意請人看，那就晚上彆營業了，應該也能為你減少個幾百萬的損失。”
“你可以當做危言聳聽，畢竟騙子慣常用這一招是吧？我本來可以不用說的，但這事不說吧，我擔心得牽扯到我身上，就不劃算了。我說了，怎麼決定那是你的事。”
老板娘狐疑的看著楊凡，忽然嗤笑了一聲，“你還真是個騙子！”
“那就先幫騙子安排一下？”楊凡笑道，“我要最好的，可不要糊弄人。你肯定知道騙子處理這種事的本事一般，可在這方麵害人的手段一般都學的比較精。”
“放心，我做的是口碑，可不是一次性買賣。”老板娘自信說道，“像剛剛我說的那個客人，要是早知道他想找小老虎，我肯定給他安排給小老虎，不會讓他中途跑出來，”
“那就給我安排個小老虎。”楊凡眼前微亮。
他喜歡小老虎，可愛。
“要幾隻？”老板娘將腰身微扭問道。
“菜單裡有幾隻？”楊凡問道。
“兩隻，一隻喝一杯，一隻喝一壺。”老板娘說道，“我們這裡小老虎不額外加價，菜單什麼價，你找小老虎或者其他的什麼特殊型的還是一樣的價位。”
“那就都來一壺，喝一杯算怎麼回事。”楊凡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有沒有錯，應該是一杯是按次算的，而一壺是一晚上。
“好嘞。”老板娘笑著應了一聲，猶豫了一下忽又問道，“那你是什麼價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