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邵北突然勾起嘴角,對鐘晚晚說道,“你看看他們現在變的臉色,是不是比罵他們一頓覺得解氣?”
鐘晚晚看著趙豔娟他們那個表情就像吃屎了一樣,確實很爽。
這一下,鐘晚晚突然有些期待,他們拿不到彩禮的樣子,那豈不是更爽?
章邵北空手握拳放到嘴邊輕咳了一聲,“老板娘,這不是誰搶不搶的問題,鐘同誌是人,不是物件兒,她想和誰結婚,要看她自己的意願,你要搞清楚。”
“是是,章團長說的是。”孫紅霞樂嗬嗬地,“章團長和晚晚姑娘一看就是特彆般配。”
“那什麼,我和張鬆就先回去了,飯店還忙著呢,就不打擾章團長了。有啥需要的,您回頭指派個人來店裡說一聲就是了。回頭章團長您和晚晚姑娘大喜的日子,我這老太婆還得厚著臉皮去討杯喜酒喝呢。”
說完,孫紅霞就直接拽著張鬆走了。
這個節骨眼兒,在這兒招惹啥?
在胡林鎮,惹誰都行,可千萬不能惹章邵北。
張鬆往前走,還時不時地往後看了好幾眼。
走出來老遠,張鬆才說,“媽,鐘晚晚長得可真好看。”
孫紅霞歎了一口氣,“好看也沒用,那是章團長,咱們惹不起。一個女人而已,回頭再相看個彆的。”
張鬆確實是怕章邵北的,他之前可是親眼看見章邵北為了救個小孩兒,帶人將一個熊瞎子弄死了。
老血腥了。
這個男人惹不起,自己厲害不說,身上有槍,手下有人。
但是鐘晚晚真的好看,他是萬萬沒想到鐘晚晚這麼好看的。
要是早知道,他昨天就早點兒去了,哪裡能在家睡到那麼晚。
真是後悔。
“媽,我看那個鐘晨晨也行,尤其那個鐘晚晚嫁給了章團長,那要是我娶了鐘晨晨,以後咱家是不是和章團長也是親戚了?”張鬆腦瓜子轉的老快。
孫紅霞一聽也來了興致,“對啊,我兒子腦子就是好用,回頭咱們來問問。隻要能和章團長攀親,以後咱家日子就更好過了。”
鐘家門口堵著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話裡話外都是鐘晚晚命好,轉了一圈出去,竟然要嫁團長。
趙豔娟剛剛罵的最多,現在一句話不敢多說。
徐淑蘭趕緊過來賠個笑臉,“章團長,您快請進,快請進。”
說著她又看向鐘晚晚,還瞪了她一眼。“晚晚你也真是的,既然和章團長情投意合的,怎麼不提前回家說一聲,害得我們擔心了這麼久,就差點兒找公安同誌幫我們找人了。”
“你這孩子,你不知道母女連心,萬一你出點兒什麼事兒,你讓媽可怎麼活呦。”
鐘晚晚瞥了她一眼,“那你先死吧,活著怪累的,不用勉強。”
徐淑蘭:……
“你……你這孩子,咋說話呢。讓章團長笑話!”
章邵北勾起嘴角,鐘晚晚果然不一樣,還是個小辣椒呢。
果然嘴巴不饒人。
“沒關係,我覺得晚晚說的很好。”
徐淑蘭都快氣瘋了,現在又不敢發作。
章邵北大步往裡走,倒是也沒進屋,隻站在了院子裡。
鐘晨晨的父母鐘建勇和陳秀珍趕緊過來獻殷勤,搬凳子的,倒水的。
現在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換上了笑臉。
陳秀珍還將鐘晨晨拉到身邊,“章團長,我是晚晚的大伯母,這是晨晨,晚晚的堂姐。章團長恐怕不知道,晨晨和晚晚啊,從小感情就好。他們倆還是同一天生的呢。”
章邵北上下打量了鐘晨晨,這個有可能偷拿了鐘晚晚介紹信的堂姐。
鐘晨晨被章邵北淩厲的目光掃過,渾身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