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勞動,還要被教育,吃的又差,整日裡就沒有清閒的時候。
在家裡她懶散慣了,這一下子弄的她是腰酸背痛,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
更惡劣的是,她雖然被放出來,但是還背了欠鐘晚晚的罰款錢。
那麼多錢,讓她去哪兒弄!
公安同誌告訴她,半年之內必須還清,如果欠債不還,鐘晚晚去起訴,她就要蹲監獄。
那豈不是要她的命了?
如果真是進了監獄,那她重生的意義在哪裡?
她分明知道怎麼樣能致富,更知道上輩子誰過了好日子,這還沒開始大展拳腳呢,怎麼可以就進了監獄?
鐘晚晚這次害她,她要好好報複回來!
她氣鼓鼓地往家走,就看見家門口圍了好些人,還有車。
鐘晨晨這才驚覺,今天是鐘晚晚結婚的日子。
“讓開讓開,讓我進去。”
鐘晨晨一邊往裡擠,一邊嚷嚷。
眾人看見是鐘晨晨,臉上更多的是嘲諷的笑,但還是給她讓了地方。
也有人在一旁開玩笑。
“晨晨啊,你妹妹可嫁了好人家,你啥時候出嫁?”
“晚晚的嫁妝可真多啊。”
“晚晚可真漂亮。”
“晚晚的男人對她可真好啊。”
鐘晚晚這個好,那個好的,全都飄進了鐘晨晨的耳朵裡,聽的她心裡堵到嗓子眼兒。
鐘晚晚有嫁妝?家裡都沒錢,怎麼可能給鐘晚晚準備嫁妝?
等到她終於擠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滿院子的東西,以及明豔俏麗的鐘晚晚。
此時的鐘晚晚仿佛換了一個人。
她就那麼俏生生地站在那兒,和章添文說話還麵帶微笑。
鐘晨晨的心有些刺痛,為什麼僅僅十四天,鐘晚晚完全變了個樣子?
反觀她呢?當時去派出所的時候換了一身破爛衣服,現在的她灰頭土臉,衣服更是看不出來本來的樣子。
好像鐘晚晚就是那天上的星辰,而她就是地裡的泥土。
陳秀珍第一個看見了自己的女兒,趕緊撲過來,“晨晨,你終於回來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怎麼樣?你受苦了。”
趙豔娟她們聽到聲音,也趕緊過來查看鐘晨晨的情況。
鐘晨晨最知道家裡人的軟肋了,哭的那叫一個可憐,“奶,爸,媽,我……我沒事兒。”
說著她走到鐘晚晚身前,本來想去拉她的手,可是卻被兩個壯漢給擋住了。
鐘晨晨隻能隔著一段距離對鐘晚晚說道,“晚晚,對不起,介紹信的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將信放到你枕頭下麵了,但是卻忘了提醒你,都是我不對。我知道你心善,你肯定會原諒我的……”
“不會!”鐘晚晚的聲音冷冷清清。
“什麼?”鐘晨晨覺得自己能夠拿捏鐘晚晚軟,她賣慘,鐘晚晚一心軟肯定就不問她要錢了。
誰想到,鐘晚晚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點兒麵子都沒給她留。
鐘晚晚清了清嗓子,“晨晨姐,親兄弟還明算賬呢,咱們有話說在前麵。你偷拿了我的介紹信,害我至少半年沒有工作,甚至差點兒被你們打死,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原諒?”
“這件事情,我永遠不會原諒你,還有想要逼死我的你們。錢一分不能少,半年後沒有湊齊,我們就法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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