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邵北躺在炕上,“我太苦了,沒人要了都。”
鐘晚晚爬到炕上,低頭看著他,拍拍他的臉,“這麼英俊,拉出去賣了,按斤稱,一斤二十塊。”
章邵北輕哼一聲,“你也舍得。”
鐘晚晚趴在他身邊,“你不覺得還挺值錢的麼?”
章邵北想了想,“也是,值錢。”
鐘晚晚親了一口章邵北,“這麼值錢還是彆賣了,我自己留著了。”
親了以後,鐘晚晚就下地跑路了。
章邵北躺在那兒摸摸自己的嘴唇,真香啊。
老婆給發福利,章邵北喜滋滋地下了地,一下子都覺得精氣神兒來了。
吃早飯的時候,鐘晚晚就發覺郭遠舟的狀態不好,顯然也是沒睡好的樣子。
章邵北拿了個雞蛋遞給郭遠舟,“昨天晚上睡的晚?”
郭遠舟接過雞蛋,“嗯。”
章邵北習慣了這孩子話少,“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跟家裡人說,彆老憋在心裡。”
郭遠舟還是一個字,“好。”
郭遠舟去學校的時間挺早,教室裡鬨哄哄的。
說話的,聊天的,打鬨的,還有課代表收作業的。
數學課代表韋伊收到他這兒,郭遠舟想想自己那個空空如也的本子,“忘帶了。”
“那行,我先跟老師說一聲,你下午想著帶啊。”
薑兆源就坐在郭遠舟前麵,他回頭說道,“郭遠舟,你是沒帶還是沒寫啊?我看你就是沒寫。”
薑兆源現在平等地討厭章團長家的所有人。
明明該嫁給章團長的是他姐。
郭遠舟麵無表情地瞄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薑兆源怒了,“郭遠舟你竟然罵我!果然你們家就沒好人!”
昨天他姐薑蘭芝下班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鐘晨晨。
鐘晨晨沒地方住,薑蘭芝好心就暫時將她帶回了家。
薑兆源聽了鐘晨晨的話就知道,鐘晚晚他們都黑心,還將那麼柔弱的鐘晨晨從家裡攆出來,可憐死了。
郭遠舟是不允許有人罵家裡人的,尤其章邵北他們,更是不準任何人說他們不好。
“你說誰不是好人?”郭遠舟現在已經怒氣橫生了。
薑兆源也很生氣,“你那叔叔,你嬸嬸,你們全家,都是黑心的,都不是好人!”
郭遠舟猛地站起身,桌子被他拉到一邊去。
他左手抓住薑兆源的衣領,右手一拳就砸在了薑兆源的臉上,直接給人家砸懵了。
隨後,兩桶鼻血直接流了出來。
旁邊的學生完全圍成了一個圈,還有人飛快地跑去找老師。
沒多一會兒,臉上發青,鼻孔裡塞著紙的薑兆源,還有一臉淡漠的郭遠舟就被班主任付清海拎到了辦公室裡。
付清海敲著辦公桌,“你倆怎麼回事兒?剛開學,啊?今天剛第二天,就在班級裡打架,像什麼話!”
“來來,誰先跟我說說,到底因為什麼事兒?”
郭遠舟那是一副打死不說話的主兒。
薑兆源看看郭遠舟,也把臉彆過去,你不說,我也不說。
付清海氣的,“你倆,把家長給我找來,現在就去,我就在這兒等著!”
早上郭遠舟和郭遠航去上學,郭念念就跟在鐘晚晚屁股後麵乾這乾那的。
本來邵丁香和章世成也是在家的,但是有人來說,鎮上來了個大車,賣西瓜的,從南方來的,可便宜了。
邵丁香就帶著章世成出去買西瓜了。
郭念念喜歡湊熱鬨,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章邵北團部來人說,之前協調的勘探人員今天到,他也出門去接勘探人員了。
所以,現在家裡就剩下鐘晚晚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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