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雙平傻眼,“鐘同誌,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很難理解?”鐘晚晚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範雙平,“我家邵北向來脾氣好,人又老實,從來不乾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範組長你要是去誣告我家邵北,我家檢舉你是間諜!”
許宏義&其他士兵:……
章邵北脾氣好,老實……這些字眼和章邵北到底沾邊不?
難道是老話兒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範雙平蹙了蹙眉,鐘晚晚的意思是要保章邵北?
也對,鐘晚晚還得和章邵北生活呢,暫時還不能得罪章邵北。
萬一鐘晚晚不替章邵北說話,晚上回去章邵北打人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範雙平又把自己哄好了,“算了算了,我這人向來不記仇,你們愛哪兒哪兒去。就當剛才的事兒沒發生過!”
“還有,章團長。我現在受傷了,不能進山。至於工程進度的事情,我覺得你之前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之後再開會商討一下。”
鐘晚晚很是詫異,範雙平這麼好說話的?
這人精神分裂?
往回走的路上,許宏義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個範雙平,他就……就這麼拉倒了?”
鐘晚晚沒想明白。
章邵北還在思考當中。
“不知道範雙平在打什麼算盤,不過他不著急趕工程進度這是好事兒,不然他一打報告,我們還要向上麵解釋。”
回到家以後,郭遠舟和郭遠航放學還沒回來。
郭念念出去跟彆人家小朋友一起玩去了。
這回家裡就隻有章邵北和鐘晚晚兩個人。
“肯定是老許通知讓你去的。”章邵北一邊洗手一邊說道。
鐘晚晚從後麵環住他的腰,“我中午已經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章邵北轉過身將人攬進懷裡,“罵人還累呢,多辛苦。”
鐘晚晚抬起頭,笑意盈盈,“也是。”
“那我都這麼辛苦了,你是不是得犒勞犒勞我?”
“遵命,我的夫人。”章邵北在他耳畔輕語,“我晚上加油。”
鐘晚晚給了他胸口一拳,“沒正經。”
章邵北抓住她的手腕,“我去做飯,今天晚上說啥也得多吃點兒,還有重大任務呢。”
鐘晚晚瞪他。
之後的一段時間,範雙平確實消停了很多,也沒提被打了一皮帶的事情。
國慶放假之前,鐘晚晚又往三中跑了好幾趟,為她放假以後的工作做準備。
她忙到基本忘了範雙平這個人。
很快,國慶節放了兩天假之後,郭遠舟和郭遠航又開學了。
不僅如此,也到了鐘晚晚正式上班的日子。
正式上班之前,她已經和代課老師交接了一下,她這次任教高一年級,需要帶高一四班,五班和六班。
郭遠舟所在的班級正好在她的授課範圍之內。
不過她沒和郭遠舟提前說這個事兒,她想看看近來郭遠舟成績怎麼樣。
即便鐘晚晚了解了這幾個班級現在的課程進度,但是她還是要在正式上課之前摸底考試一次。
對於三個班級的學生對數學知識掌握到什麼程度,她心裡需要有個底兒。
她自己出了一套試卷,在國慶之前已經印好了。
十月三號早自習的時候,三個班級的班主任就和各個班提了新來數學老師的事情,並且也提了,第一堂數學課要隨堂測驗,請大家做好準備。
班主任走了以後,大家都在那兒哀嚎。
“天啊,就知道肯定要測驗。”
“我不想考試啊!”
“誰來救救我。”
郭遠舟翻了翻數學課本,前麵鐘晚晚給她講的地方還可以,後麵實在是不知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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