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晚相當詫異,“意義?小孩子玩遊戲要什麼意義,當時開心快樂就行了啊。開心快樂就不是意義了嗎?”
章邵北在旁邊來了一句,“晚晚,這你就不懂了,陳處長思想縝密,想得長遠。就算一隻鳥在他腦袋上拉屎,他都得將鳥抓住,質問它,你為什麼在我腦袋上拉屎,是有什麼意義嗎?”
陳元廷蹙起眉頭,就這麼瞪著章邵北。
鐘晚晚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聞到了一絲絲火藥味兒。
這倆人有情況。
“章團長,你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的有意思嗎?”
章邵北上下打量著陳元廷,“你當我想?有能耐你彆讓我看見!”
陳元廷抿著唇,氣夠嗆。
“你當我樂意來?上級的命令必須執行!”
章邵北輕哼一聲,“當你有多大能耐,完蛋玩意兒!”
鐘晚晚聽著兩個人在吵架,但是那感覺就像兩個三歲孩子鬥雞。
不過明顯章邵北很看不上陳元廷。
這是為什麼?
陳澈仰著頭看鐘晚晚,“阿姨,我不喜歡玩。”
鐘晚晚蹲下來,“那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
陳澈想了想,又搖搖頭,“沒有什麼。”
鐘晚晚覺得真奇怪,小孩子哪裡有什麼都不喜歡的。
比如,郭遠航就喜歡吃,郭念念是真的喜歡攢錢。
當然了,除了這些小愛好,孩子們都喜歡玩是真的。
即便陳澈他們剛搬過來,但是小孩子之間的遊戲,真的是隨時都能加入,尤其他們這個年齡,隨時都可以當朋友。
陳澈自己確實沒什麼喜歡的,他也不記得為什麼不喜歡。
他隻知道,以前在家裡的時候,他奶奶什麼都不讓他做,也不準吃什麼。
家裡吃什麼東西,都是他媽媽偷偷藏起來,晚上的時候給他們吃的。
鐘晚晚沒再說什麼。
小孩子還要再玩一會兒,她就和章邵北進屋了。
剛一打開門,鐘晚晚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
“你做飯了?”
章邵北一邊進屋拿東西,一邊說道,“沒有,順路在外麵買的,放爐灶上了,省的做了。”
他走出來,獻寶一樣遞給鐘晚晚一個紅色的小紙盒。
“這什麼?”
“打開看看。”
章邵北說著,還瞄著鐘晚晚的臉。
鐘晚晚將小盒子打開,裡麵安安靜靜遞躺了一對兒銀耳圈。
她將銀耳圈拿起來,眼睛笑成了一道弧線,“真好看。”
銀耳圈很是素氣,光麵的,沒有任何花紋。
但是鐘晚晚真的很喜歡。
她想了想,即便是在現代,她自己能買得起首飾,好像都沒戴過。
畢竟今天檢查,明天投訴,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也能投訴到教育局,弄的人身心疲憊,還戴什麼了,耳釘都不戴了。
章邵北笑起來,“我看了很多花紋,但是感覺都不配你,這個看起來大方。”
“我很喜歡。”鐘晚晚將銀耳圈遞過去,“那你幫我戴上。”
章邵北慌忙去洗手,然後將手擦乾淨。
隨後笨拙地將耳圈掰開,往鐘晚晚的耳垂上戴。
“疼不疼?”章邵北感覺戴這個東西怎麼這麼難。
“不疼,這個耳洞好多年了。”鐘晚晚腦海中原主的記憶裡,好像從有記憶開始就有耳洞了。
不過也正常,還有出生就給小嬰兒紮耳洞的呢。
章邵北好半天才給鐘晚晚戴好,鐘晚晚站到鏡子前,兩隻耳朵上亮亮的,看起來很好看。
“真好看。”
章邵北其實想買金的來著,但是實在是囊中羞澀。
趁著屋裡沒人,鐘晚晚踮起腳,在章邵北的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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