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衝衝地就要出門去找鐘晚晚,“這個鐘什麼,她竟然耍我!”
陳元廷站在門口去攔,“媽,你彆鬨了,你還看不出來嗎?婉梅都被你逼成啥樣了,你想要她的命嗎?”
“我乾啥了我就要她命,我不管,我今天必須吃到紅燒肉!”
陳元廷從來沒覺得這麼挫敗過,稍微一分神,周根英就出去了。
客廳裡,陶婉梅還是恍恍惚惚的,整個人都有些呆滯。
陳澈守在一邊,滿臉擔憂。
聽到周根英嚷嚷的聲音,陶婉梅本能地嚇到哆嗦。
鐘晚晚覺得,陶婉梅這樣,就快成精神病了。
前幾天周根英沒來的時候,陶婉梅看著還正常些。
“大姐,你還有陳澈和湘湘呢。”
陶婉梅看著身旁的陳澈,眼淚無聲地往下掉。
“是我沒用,是我沒用。”
鐘晚晚歎了一口氣,起身出去,直接將周根英攔在了門外。
“你不是說給我做飯麼?”周根英過來質問鐘晚晚。
鐘晚晚:“我還說你喜歡吃屎呢,你吃麼?”
此時圍在外麵的已經很多人了。
陳處長的親媽來了,鬨騰成這樣,很多人都過來了。
突然聽到鐘晚晚這話,外麵頓時響起了笑聲。
周根英回頭一看,不少人,可是這些人似乎都不站在她這邊。
“你……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
鐘晚晚:“我就這麼說話,不愛聽啊,把耳朵剁下來,喂豬!”
“你、你、你不給我做飯,趕緊讓我兒媳婦兒回家!”周根英發現,鐘晚晚手裡還拎了個斧子。
鐘晚晚靠在那兒,手裡摩挲著斧子刃,“呦,這還真不行。”
“憑啥?”周根英問道。
鐘晚晚晃了晃手裡的斧子,“憑啥?哎呦,老太太,你可真有意思。我做事情,當然憑我樂意。”
“那是我兒媳婦兒,我告訴你,你彆不講理!”周根英怒道。
“不講理?”鐘晚晚笑起來,“我就喜歡不講理,你能把我咋樣兒。”
周根英好生氣,從來沒人這麼跟她說話。
這個鐘晚晚也太不講理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
“你、你、你……”
鐘晚晚說道,“我什麼?老太太,說話都說不利索,可真是。我不陪你玩兒了,我婆婆啊,做好了飯,都給我盛好,準備喂我呢。”
周根英傻眼,“啥?你婆婆做飯?”
邵丁香可會配合了,她從屋裡出來,伸手給鐘晚晚捶背,“兒媳婦兒,走,媽給你蒸了蛋羹,就你獨一份兒的,彆人都沒有,媽還給你烙了餡兒餅,就給你做兩張,我們都看著,不能吃。”
鐘晚晚笑起來,“哎呀,媽,你今兒表現可真好。”
看見邵丁香周根英已經傻眼了,聽到人家婆媳倆的對話,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倒反天罡!
“大妹子,你……你住這兒?這是你兒媳婦兒?”
邵丁香撫平鐘晚晚衣服上的褶皺,“哎呦,大姐,是你啊。我猜你是做好了紅燒肉,想請你兒媳婦回家吃飯的吧。我跟你講,咱這邊是有說道的,家家戶戶都得婆婆伺候媳婦兒。”
周根英就這麼看著邵丁香把鐘晚晚扶了回去。
陳元廷追了過來,“媽,你到底回不回去?”
周根英指著邵丁香關上的門,“她……她們……她們就這樣?”
圍觀地鄰居都跟著嚷嚷開來,“大姐,愛自家兒媳婦兒日子才能過的好。”
“就是,趕緊回家去吧。”
“我也得回家了,我給我兒媳婦兒做的棉褲還沒收呢。”
“我剛給我兒媳婦兒買的蘋果,一會兒得削皮給她,她吃瓤,我吃皮!”
鐘晚晚他們站在屋裡,就看見陳元廷將不情願的周根英給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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