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太年輕,我告訴你,我是過來人,這有些女人啊,跟你看見的不一樣。”
薑兆源渾渾噩噩地往外走。
出了陳二加工廠以後,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裡能去哪裡。
他想要知道真相,想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
一陣冷風吹過來,他緊了緊自己的圍脖,想了半天,隻能先回家去。
而另外一邊的鐘晨晨呢,直接被鐘建勇給壓到了張鬆家裡去。
鐘建勇直接拍板,告訴張鬆,下午可以去提親,說什麼鐘晨晨都會嫁過來。
鐘晨晨死命的拒絕,但是發現在鐘建勇這裡完全沒辦法掙脫。
張鬆一家當然高興極了。
張鬆的父母都怕兒子再也娶不到媳婦兒。
現在有鐘晨晨再好不過了,更何況,他們還能和章團長攀上親了呢。
鐘建勇直接將鐘晨晨押回了家,還將她鎖在了木板床上,說什麼都不讓她亂跑,就等著張鬆家裡來提親。
他救不救自己弟弟和弟妹另算,但是病成這樣的老娘,他一定要救。
他可不想彆人戳他脊梁骨。
章邵北讓唐烈動手,自然也關注著鐘家的一舉一動。
當天下午,章邵北就得到了消息,張鬆和他父母帶著三百塊的彩禮去鐘家提親了,鐘家人樂嗬嗬地收了這三百塊的彩禮。
不僅如此,他們還把趙豔娟送到了大嶺鎮林業局醫院去。
老太太身體還不錯,命也大,用了藥,還真就好轉了。
老太太好轉清醒了,自然也不能看著自己另外一個兒子受罪,剩下的藥就給了鐘建剛和徐淑蘭兩口子。
反正,這個事兒以後,三口人沒搭上性命,但是正經得養一陣子才行,遭了老大的罪了。
不僅如此,鐘家這次有錢了,派出所得了消息,直接去人,另外拿走了二百二十一塊錢。
這是鐘晨晨需要繳納的罰款。
就這樣,三百塊的彩禮,交了罰款,又買藥什麼的,也不剩太多了。
被綁了的鐘晨晨恨的什麼似的。
鐘晚晚明明已經工作了,憑什麼還要讓她出這二百多塊錢?
可是家裡人都懦弱的很,哪裡敢跟公安同誌對著乾?
鐘建勇罵了鐘晨晨好幾天,說她無用,浪費家裡的錢。
合著好不容易弄來的彩禮,結果全都進了鐘晚晚的衣兜裡。
這下,家裡看徐淑蘭和鐘建剛更不順眼了。
兩個人還沒好利索呢,家裡活都落到兩個人頭上了。
鐘建剛不順心,還要打罵徐淑蘭,家裡是雞飛狗跳的。
鐘晚晚拿到這筆錢是非常開心的。
她將錢數了好幾遍,對章邵北說道,“我就說,我堂姐和張鬆緣分深厚,不僅是他們的好姻緣,還能給我錢。”
章邵北發現鐘晚晚看著這些錢眼睛都放光。
“錢好看,我好看?”
鐘晚晚將錢收好,“錢好看,你更好看。”
鐘晚晚知道,錢拿到的這麼順利,她的好男人功不可沒。
“你說,他們兩個哪天辦婚禮啊?我想去捧個場,畢竟要好好祝福祝福我的好堂姐。我要祝她和張鬆兩個人,百年好合,長長久久啊。”
章邵北說道,“後天接親。”
鐘晚晚琢磨著,“鐘晨晨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嫁給張鬆的。”
章邵北說道,“這幾天,你那個大伯,直接將她給綁上了,估計後天直接就這麼帶走。”
鐘晚晚輕哼一聲,“這就叫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要不是她當時嚷嚷的歡,張鬆還看不見她呢,真的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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