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倒一倒,”池月提醒她。
“這紅燒肉好香,”溫棠又夾了一塊肉進嘴。
“你吃的什麼?”她問池月。
“林景深去給我弄去了,還沒回。”
說曹操,曹操到。
林景深也端著一碗紅燒肉來,還提著一瓶二鍋頭。
“小月,酒,跟肉。”
“你坐床邊吃,還是……”
池月從牆邊移開,“坐桌邊就行。”
林景深把肉放到池月麵前,又拿起酒瓶,“這酒是新的,我幫你打開。”
“你要是喝不完的話剩那就行,”林景深剛說完就臉紅起來,他生怕池月覺得他小氣,趕緊又臉紅紅的補“你喝完也沒事,我……我媽喜歡酒量好的姑娘。”
池月看著他臉色紅紅的模樣,忍不住,“你不怕我喝醉了?”
林景深不理解池月話裡的含義,隻認為她怕自己會喝醉,所以林景深很體貼地說“你喝醉的話,先上床睡覺,外麵的事都不用你忙活。”
池月“……”
是她齷齪了,她想的是酒後亂情。
林景深說完,見池月不再說話,就說“那你先吃,我去外麵招呼客人。”
說完就走了,腳步走的有些磕絆。
林景深總覺得麵對自己媳婦,自己表現得不夠好。
他媽老說他呆,要不是他媽早早的幫他說好親,肯定媳婦也娶不上。
林景深有些信。
林景深磕磕絆絆地走了。
池月立馬端著碗跑到牆邊去,“嘎嘎嘎!!!”
“窩在,窩在,”溫棠蹲在牆角,快把一碗紅燒肉乾完了。
池月也往嘴裡塞了一塊紅燒肉,她是真的餓了,再不吃,都蹲不住。
真的要餓暈了。
一塊紅燒肉進肚,池月才忙不迭地開口“棠棠,完了,真給我遇見純情小奶狗了。”
“完了,我要拋棄你,陷入愛河了。”
溫棠把嘴裡的紅燒肉咽下去,理所當然地問“你的愛河大不大?”
“大的話,我也要在裡麵暢遊。”
接著她就痛心疾首“姐們,你能不能清醒點?”
“還記得我們穿的是什麼身份嗎?”
“炮灰女配!”
“被炮轟成渣渣的那種。”
“你那男人現在再純情,再小奶狗,將來遇見真千金駱喬也是能把你逼得帶親生女兒跳河的。”
“咕嚕,”池月被嚇得嘴裡的大塊紅燒肉連嚼都沒嚼,就直接吞了。
“彆說了,我清醒了。”
“雖然他長在我心坎上了,但你放心,我一會吃飽就把心坎挖了。”
“我以後沒心沒肺,我看誰還能破我心防。”
“吃肉!”池月也夾起一塊紅燒肉對著牆舉了一下。
一牆之隔,溫棠也舉起肉,“乾肉!”
“乾肉!”
“嗝!”
“嗝!”
一碗肉吃完,兩人都打起了“嗝,”揉著肚子躺在床上,池月問“那咱們今晚怎麼辦?”
“嗯?”
“你該不會沒想過今晚的事吧?”池月一骨碌坐起來,“你沒發現嗎,這是婚禮酒席現場,而且是我們自己的酒席。”
“今晚可就是我們倆的洞房花燭夜。”
一牆之隔的溫棠立馬開始抓自己的圓潤腦袋,因為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快速轉動大腦。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