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跟林景深兩人裹著被子,耳朵貼在牆上,聽著隔壁的動靜,最後林景深這個醉鬼終結“媳婦,他們應該睡了,我們也睡吧!”
池月點點頭。
但對剛剛那“砰”的一聲還是很好奇。
這兩人難道太激烈,拱到地上去了?
好像也不太像。
算了,明明問問就知道了。
“那睡吧,”池月宣布。
林景深立馬躺到床上,還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池月躺下去,他立馬就貼上來,把腦袋靠在了池月的肩窩裡,然後睡得忘我。
池月控製不住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真是好一條溫順的奶狗啊!
怎麼她就是女配呢?
恨啊!
翌日一早,天色剛剛微亮,顧晏禮就醒了,他睜開眼,看見窩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沒有立馬掀開被子起床,而是盯著懷裡的人仔細看著。
顧晏禮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那些人總是那麼想念自己媳婦,但凡有機會了,立馬就把自己媳婦弄來隨軍了。
顧晏禮都不敢想,等婚假結束,他歸隊之後的日子該有多難熬。
外麵院子裡開始有動靜,顧晏禮才收起自己的目光,小心地從被窩裡退出去,然後把被子給人掖好,再然後……
把頭抬起來,顧營長很心虛地看了看左右,他還挺怕彆人看見他剛剛的動作,好像什麼饑渴的惡狼似的。
就……他承認,他是吃小白兔的狼。
身心舒暢地顧營長來到院子裡,就開始乾活。
清掃院子,喂雞。
昨天沒來得及歸還的桌椅,一家家的還回去。
他送完桌椅回來的時候,看見林景深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坐在小門那裡,正捂著自己的腦袋。
他不擅長喝酒,喝多了,第二天難免頭疼。
顧金鳳手裡端著東西,從小門經過的時候,就罵他“不會喝,偏要跟人喝,給你能耐的。”
林景深隻覺無辜,大喜的日子,人家敬他這個新郎官,他還能不喝嗎?
覺得無辜的林景深一抬頭就看見了顧晏禮。
看見顧晏禮,林景深嘴角立馬揚起來,“舅!”他喊。
但顧晏禮隻清冷地掃了他一眼,吭都沒吭一聲。
林景深“……”
咦,他什麼時候,還得罪他舅了?
難道是因為,讓他娶了溫棠的事?
畢竟溫棠當初也是衝著他來的,要不是因為他,他舅是不能娶溫棠的。
畢竟,溫棠看著有些不正經。
正經姑娘,不敢扒拉男人。
還有,他昨晚好像聽到了隔壁有聲響,好像還跟他媳婦看熱鬨來了。
關於這些,林景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他腦子痛的很,喝斷片了。
因為記得不清楚,所以林景深自己腦補。
那就是自個舅舅跟那個溫棠在新婚夜打起來了。
打起來,肯定沒有美美的洞房了,那……也就難怪他舅頂這麼一張大黑臉了,都不願意理他了。
想來,是他的錯,讓他舅攤上一門不幸的婚姻。
林景深想著就起身,往顧晏禮跟前湊“舅……”他顛顛地喊。
然後一臉真誠地道歉,“對不起,舅,是我連累了你。”
“你怨我吧,我不怪你的。”
“要不是我,你肯定不能娶溫棠,不娶溫棠,你肯定會娶自己喜歡的人,這樣你就有幸福的婚姻了。”他一張嘴叭叭的。
但這些話卻聽的顧晏禮額角青筋直跳,“閉嘴!”
他十分不滿看向自己的親外甥,“早晚把你這張破嘴縫上。”
跟個長舌婦似的,在那架事挑唆的,他說得這些話,要是被溫棠聽見了,那自己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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