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溫棠跟池月的“凶悍”讓她想不到,但她還是把情況頗具偏袒性的說了一遍。
說完,顧錦還頗為不忿地道:“忠國啊,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
“就算她們是城裡來的知青,也不能這麼欺負我們,你說是不是?”
“那天,晏禮好歹還救過那個叫駱甜的丫頭,倆丫頭片子不感激就算了,咋還能上門罵人呢?”
“她罵人,那晏禮媳婦能乾嗎?”
“能不起衝突嗎?”
“她們自個也還手了,結果沒占到便宜就去找你告狀,你說說這是人乾的事。”
許忠國聽完,也對駱喬有了意見“行,三嬸子,你這樣說,我心裡就有了數。”
“那丫頭我本身就是不想留的。”
“就怕是個鬨騰的,留下來反倒是個禍害。”
“可沒讓我猜錯呢,剛來第一天,不上工不說,反倒去找人打架去了。”
“嗐,不跟三嬸子你嘮了,我去地裡安排人乾活去了。”
許忠國去地裡去了。
等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駱喬就追到地裡去了。
還是駱甜領著她去的,要讓她自己單獨找,也是夠她找上半天的。
駱喬跑到許忠國麵前,趾高氣昂地問“大隊長,我上午跟你說的事,你問過了嗎?”
“我要求溫棠親自過來給我道歉,之後你全隊進行批評的呢?”
許忠國身旁還有不少向星隊在乾活的人。
都是一個大隊的,很多人都是牽親帶故的,溫棠如今是顧家的兒媳婦,一個外來的知青這麼趾高氣昂的欺負人,向星大隊的人聽了自然不高興。
有人撇嘴,有人就忍不住嗤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晏禮媳婦是乾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呢!”
駱喬也不乾了,她抬手指著自己“她打了我。”
許忠國立馬說,“我去顧家問了,顧家人說了,這事不全怪人家,起因是你先罵了晏禮。”
說到罵顧晏禮,駱喬張張嘴,一時間沒聲了。
之前出聲的那人更是陰陽怪氣“嘖,還得是城裡來的啊,就是比我們高貴,罵了人,還得讓我們上門道歉去呢!”說話的這人是顧家小姑的小兒子許安成。
許安成跟顧晏禮年齡相近,小時候兩人經常在一起尿尿和泥巴玩,所以許安成見不得表弟被一個外鄉人欺負了。
許安成話落,許安成堂弟也忍不住,“何止想讓人上門道歉,還想搞臭人家,嘖嘖,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駱喬本來上午在溫棠跟池月手底下吃了虧,就憋屈的慌。
畢竟在她看來,她可是堅定地選擇了女主陣營的人,是受女主光環庇護的。
上午的吃虧可能隻是暫時的,是先抑後揚,很快她就能狠狠打臉,可結果……
所以被接連奚落,駱喬直接破口大罵“你們瞎了眼了是吧?”
她指指駱甜,想說:這才是女主,但也知道彆人怕是會把她當成神經病,就又縮回手指,繼續指責溫棠“她一個水性楊花,還懶死,在婆家睡覺睡到大中午的人,你們寧可相信她,都不相信我,我看你們眼睛也是不用要了。”
“你說什麼?”許安成掂了鐵鍬,瞪著眼睛問她,“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許安成有顧錦這個媽的基因在,也是生的高大,麵容英俊,這會一冷臉,也頗為震懾人。
駱喬下意識後退一步,說話都結巴了“我……我說什麼了?”
駱甜也趕緊擋住她,怕許安成真的拿鐵鍬拍她。
許安成火大“說什麼?”
“你說誰水性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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