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最起碼吃得飽。
人文也開化,大家相互間也說得清理。
若真的被下放到那種非常偏遠,人文又不開化的地方,會吃多少苦,怕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駱喬聽完也是傻了。
她還傻傻地問“他們不要我們,我們就得走嗎?”
駱甜點頭“我們占取的是集體資產,大家都不歡迎我們,我們自然要被換地方的。”
“我不要換地方,”駱喬想也沒想的喊出聲。
換地方,就代表男女主要分開了,按照言情小說狗血套路發展,這一分開,沒有個十年八年的彆想見上了。
男女主倒是無所謂,不管分開多少年,等到見麵的時候,還是會相親相愛,愛得死去活來。
她呢?
等到三十歲,到時候林景深跟那個池月怕是都要生一個連隊出來了。
畢竟現在還沒有計劃生育呢!
她到時候不僅要撿彆人的二手男人,還要給彆人的孩子當後娘?
將來她孩子的資產,還要分那些野種一半?
關鍵這之間要多吃十年八年的苦,駱喬想想都想死。
因為不願意吃這十年八年的苦,所以當駱甜提議,“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去誠心給顧家大娘他們道個歉吧!”
“我看顧家大娘跟顧同誌都是好人,隻要我們誠心道歉,應該不會跟我們計較的。”
駱喬張張嘴,到底是沒反對這個提議。
駱喬沒反對,駱甜也就帶著她回去拿了幾瓶她帶的雪花霜,然後往顧家去。
顧家,顧晏禮在顧錦走後,就騎車去了供銷社,還真的買回了豆腐,豆芽,還有藕。
藕的泥巴有些多,顧晏禮到家就開始蹲在井邊清理起來。
溫棠跟池月依舊坐在一起嗑著瓜子聊著天。
她倆坐在一起,你腿放在我身上,我腿放在你身上,既不勤快,也不文雅。
鐘美仙說不敢說,吭也不敢吭。
所以在兒子還沒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出門去了。
溫棠喊她一起嗑瓜子,她隻擺擺手。
溫棠也沒強求。
就跟池月靠在一起,曬著午後不太燙人的太陽,時不時地扔個瓜子磕,懶洋洋問“小月月,你說,這太陽能不能把我曬黑嘍?”
池月捏捏她的臉,“黑了嗎?”
“我看白著呢,”池月說著還想湊上去親一口。
但隨著她嘴巴越湊越近,池月就感覺殺氣越來越重。
她抬眼望去,就發現蹲在井邊洗藕的顧晏禮正死死地盯著她。
池月就撤回了一張待親的嘴。
最後還很從心的把捏臉的手也給收了回來。
“你男人啥時候走?”池月問。
溫棠就開始掰手指頭,“他隻有十天假,今天都是第六天了。”
“三天,最多還待三天,第四天那天他就要走了。”
溫棠說完就衝她眨眼,“等他走了,我就陪你睡。”她說著,還抬手摸了摸池月的臉,一副流氓樣挑挑眉“小月月,沒有我寵幸的這些天,是不是特想我?”
“撲哧,”池月再也忍不住笑出來,“滾!”
溫棠頭一歪就紮進了她的懷裡“好啦,現在滾進你懷裡啦!”
顧晏禮蹲在井邊,“哢嚓哢嚓”洗著藕,盆裡的藕都被他洗的白嫩水靈。
溫棠跟池月坐在一起,兩人嘀咕著什麼,他是聽不見,但兩人的動作他卻看得清楚的狠呢!
溫棠在他跟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都不敢想,溫棠要是像剛才那樣,嬌笑著來撫摸他……
顧晏禮又開始“欻欻”洗刷盆裡的藕。
盆裡的藕也更加白嫩水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