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甜大方的笑容僵在臉上。
但還有讓她更尷尬的事。
因為林景深說,“欺負了人,該道歉就應該道歉,拿著兩瓶什麼東西塞給旁的人,還指望誰充當說客不成?”
他說完就繼續扯著林嬌嬌的衣領,這次是往回走。
林嬌嬌被提的走路都走不穩,忍不住“哥,你不能鬆開嗎?”
“我自己能走!”
林景深就問“下次還亂不亂拿東西了?”
林嬌嬌覺得冤枉“我真沒有,她直接塞給我的。”
“我說追上去還的,姥姥說讓咱媽回來送。”
林景深這才鬆開手。
然後繼續嘮嘮叨叨“嬌嬌,我跟你說,你得分得清好來,那小月怎麼說也是你嫂子,我們能看著她被外人欺負,不吭聲嗎?”
兩兄妹說著話就走遠了。
駱喬在後麵指著他倆離開的背影問駱甜“他……他什麼意思?”
林景深的話,好像一盆冰水把駱喬潑了個透心涼。
她以為對方追來是有什麼話想單獨跟她說的,結果是來給池月那個賤人撐腰的?
誰知駱甜看了看手裡的雪花膏說,“駱喬姐,這事確實是我們的錯。”
她沒敢說是駱喬一個人的錯。
但駱喬還是瞪了她一眼,跺腳進屋。
顧家,林景深一回去,就跑到廚房去,即使廚房裡還有溫棠在,他也站在那,嘴叭叭地邀功“我去了就狠狠罵她們了,我說她們彆以為城裡來的就能欺負人。”
“也不看看自己欺負的是誰,欺負到我媳婦頭上,我可不會放她們,膽大包天的。”
林景深這會要是身後有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
池月可就中意他這勁勁的小模樣,趕緊就誇獎“辛苦你了,乾一天活回來還得幫我。”
林景深就羞澀了,“不辛苦,誰讓你是我媳婦呢!”
溫棠:我這麼個大活人,還坐在這燒火,我不比兩百瓦的燈泡還亮?
可能是她真的不夠亮。
因為池月還招手示意林景深過去,然後夾了一塊藕片讓他嘗“你嘗嘗鹹不鹹?”
然後溫棠就看見那本該屬於她嘗的藕片,被林景深那張叭叭的嘴,在那嚼嚼嚼。
林景深嚼嚼嚼“唔,不閒,”嚼嚼嚼)“嗯,好好吃,”嚼嚼嚼)“小月,你也太會燒菜了,”嚼嚼嚼)“比我媽手藝好多了。”
他嚼完了,還意猶未儘地看向鍋裡。
溫棠:你說,一個人他長的嘴,是怎麼又能吃,又能說的?我請問呢?
好在跟她一樣看不過去的,還有一個人。
顧晏禮站在廚房門口喊“出來,幫我抬桌子。”
其實不需要林景深幫著抬,他一個人能搬。
但他看著林景深待廚房裡不出來,他就感覺火氣亂竄。
他特想把人揪出來問一問,不知道什麼叫避嫌嗎?
雖說他是晚輩,溫棠現在是他舅媽了。
可……
顧晏禮覺得林景深應該向他學習,但凡溫棠身邊有池月,他就會很避嫌地站在一個合適的地方。
不是,憑什麼他不能時刻粘著自己媳婦,外甥就可以?
不公平,他得讓生活保持公平。
被舅舅喊乾活,林景深立馬屁顛屁顛出廚房“來了來了。”
出去前還不忘對著池月賣乖“小月,我舅喊我,我先去啊!”
池月笑著點頭“去吧,去吧!”
林景深就開心地出去了。
林景深一出去,溫棠就開始討伐池月“好啊你,重色輕友是吧?”
池月立馬夾了一塊藕伸長手臂遞到她麵前“來來來,朕的寵愛很均勻,雨露均沾,來,溫愛妃張嘴。”
溫棠身子往後撤了撤,一臉嫌棄“我張你個大頭鬼,你喂男人的筷子,再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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