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坐在桌上吃飯,就免不了談論下午駱喬鬨的那場事。
池月告訴溫棠,“駱喬那個哥哥過去,對她直接一頓吼,說:留下是你要留下的,沒人逼你,你這會鬨什麼?”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胡攪蠻纏,撒潑有用的話,那是不是人人都要效仿你?”
“駱喬,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嘖嘖,我跟你說,駱喬當時那臉彆提多難看了。”
“最後她哥拉扯她走的時候,她就沒反抗。”
他們說駱喬的事說的熱鬨,隻有林景深一個人不參與這個,林景深專注地給自己小舅夾菜。
“小舅,你吃。”
“小舅多吃點。”
誰都不知道,林景深對顧晏禮回家這事的激動程度。
他激動的恨不能原地起飛了。
誰懂啊!
之後很長一段日子,他都不用跟自己舅媽爭自己媳婦了啊!
他也不用防備著舅媽親親自己媳婦了啊!
誰懂啊!
顧晏禮看著獻殷勤的外甥,麵露疑惑,用眼神詢問:你是不是對我好的過分了?
林景深:不過分,絕對不過分。
“小舅,快吃,快吃。”
晚飯過後,顧晏禮跟溫棠說,“這次回來,景深怎麼怪怪的?”
溫棠搖頭“沒覺得啊,他不一直那樣嘛?”
顧晏禮:行吧,沒覺得就沒覺得吧,長夜漫漫應該乾些彆的事。
這些虛頭巴腦的事可不能占用他的寶貴時間。
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來的時候,溫棠用最後一絲力氣問“你是不是也很著急抱兒子?”
顧晏禮:???
他沒有很著急啊!
溫棠:他真一夜七次。
溫棠在顧晏禮回來的第二天就起晚了。
比以往她起床的時間要晚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