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禮跟許安成年齡相差不大,以前沒去部隊的時候,經常在一塊玩。
能玩到一起去,自然是因為三觀相差不太大。
要是相差太大了,像許安明那樣的,即使年齡相同,也是玩不到一起去的。
被攮了兩拳,許安成直接弓起了腰身,但卻不住地點頭“你彆說,你還真彆說。”
“我發現了,人比牛都苦,好像……當女人更苦,”許安成說到這裡,嬉笑不起來了。
因為他不僅有媳婦,還有老娘。
他娘如今都不怎麼搭理他們。
顧錦如今白天就坐在自個屋門口曬太陽,看見許安成他們也是裝作看不見。
若是他們跟她講話,不喊到第三遍她是不會吭聲的,
而多數時候,不論是許安明,或是許安生,又或是許安成都堅持不到三聲以後,所以顧錦幾天也難得搭理他們一句,即使同住在一個院子裡。
許安成不止一次跟自己媳婦說過“娘的耳朵好像不好了,最近跟她說話,她老是聽不見。”
許安成這會想,或許不是聽不見,是壓根不想搭理。
顧家三姐夫這時候趕緊又應和“可不是,人姑娘願意嫁到家裡來,都是誠心跟咱過日子的,彆的不說,咱們也得憑良心。”
“不能想著人姑娘到家裡來了,就是拿捏住了,就往死了欺負人家,對不住人家。”
林連生坐在旁邊,跟二連襟一起點頭。
他跟顧二姐夫都是不愛言語的。
許安明被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給說得不說話了。
鐘美仙也趕緊去張羅午飯了。
中午飯就在院子裡吃的,好在是豔陽天。
從顧家又搬了張桌子過來,還給小孩單準備了一桌,一共三張桌子,這麼多人才算是勉強坐下。
吃飯的時候,說到了池月懷孕的事,大家又都跟溫棠說“要趕緊努把力,也早點懷上一個。”
溫棠一邊點頭,一邊應聲,“努力呢,每天都努力呢!”
她自己說著不覺得有什麼,聽的人全都不自在地“咳”了起來。
然後一桌子的女眷們很自覺地就略過了這個話題。
她們還是羞澀內斂的,實在比不過溫棠的開朗大方。
吃過飯後,許安成兄弟三個先離開了。
溫棠被顧晏禮趁著上廁所的空給抓走了。
被人堵在廁所外麵,溫棠摟著人的腰把人往前推,“有話的話去前麵說,彆在這說,串味。”
顧晏禮很順從的被人摟著腰往後退著走。
等退的差不多了,顧晏禮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紅紙包住的東西。
“什麼?”
“壓歲錢!”
“都給我的?”溫棠指著自己,嘴角開始自覺上揚。
顧晏禮:完了,失誤了。
他隻能老實搖頭。
好在是之前已經搜摟了他的小金庫,所以這會也沒有很失望“那是?”
“給念念他們的壓歲錢。”
“安成他們的孩子,我爸媽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