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楊書觀察了一番，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原來，他們用出了指揮代理機製。
也就是說，有將領死了，就會由低一級的將領代為指揮。
這些更低級的將領，穿著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
但跟普通士兵相比，依然是有一些細微的區彆。
隻要仔細分辨，很容易就能找出來。
不然，普通士兵一時也找不到主心骨。
“這幫古人，腦子有時候確實也挺好用啊！”
楊書由衷的讚歎了一聲。
隨後，他再次彎弓搭箭，在敵軍當中尋找著那些低級將領。
隨著他不斷的射殺，敵軍的前鋒，已經慢慢的開始出現混亂的現象。
戰場上就是如此。
在沒有人帶領的情況下，如果你隻懂得低頭衝鋒，那跟送死幾乎沒有什麼區彆。
而且，在沒有人帶領的情況下，隻要前麵的人被射殺，跟在他屁股後麵的人自然會有躲避想法。
這是人的本能反應，很難改變。
如果隻是一兩個這樣的人，影響還不大。
當這樣的情況頻頻發生的時候，混亂自然而然就會出現。
因此，隨著敵軍低級將領不斷的被射殺，前軍的混亂跡象也越來越嚴重。
當他們衝到城牆腳下的時候，很多無人約束的士兵，已經準備轉身逃跑了。
畢竟，戰場上並不是隻有楊書。
在楊書射殺了那些低級將領的時候，其他守城的弓箭手，也在努力的殺敵。
他們在軍士長的組織下，幾十或者上百人為一組。
不斷的把成片的箭支，射向前鋒的敵軍隊伍裡。
其殺傷力也是不可小視的。
同樣造成了大量敵軍的死亡。
注意到這一現象的李晨，開心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此戰若勝，楊大人當居首功！”
就在剛剛，當他看到敵軍前鋒的將領不斷倒下，敵軍依然沒有散亂的時候。
他還以為今天又會陷入一場苦戰。
而且看敵軍的架勢，甚至有可能被他們再次衝上城牆。
如今的守軍，大部分都是民兵。
如果敵軍真的上得城牆，那後果……
敵軍指揮處。
敵軍統帥發現前鋒不對勁的時候，再次感到了一絲無力。
“哎！看來，不想辦法製衡敵軍的那些神箭手，很難在短時間之內衝上城牆了。”
“是啊！大人。”
幕僚也隨聲附和道
“除非我軍不計傷亡全力進攻，否則……”
“行了！”
敵軍統帥大手一揮，打斷了幕僚的話。
“鳴金收兵吧！”
他知道再不收兵，前方的混亂絕對會影響到後麵的軍隊。
再攻下去隻會得不償失。
當然，如果真按照幕僚所說，不計代價全力衝刺的話也是可以勝的。
但這個代價具體是多少，那就說不清楚了。
他看著眼前的羽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如今已經是攻城的第6天。
自己每天攻城的強度雖然不算很高。
但敵軍的各種消耗也是非常大的。
而這羽城，並不是很大。
能夠囤積的守城物資，數量肯定有限。
那他們這6天，到底消耗了多少？
還剩下多少？
如果再按照這種強度，給他消耗下去，他們還能堅持多久？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敵軍統帥把這個問題拋了出來。
幕僚聽到之後，也陷入了思考。
“大人，以此城的規模和每日的消耗。”
“屬下估計，他們的物資最多還能堅持三到五天。”
敵軍統帥點了點頭。
這和他的猜測也差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