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滿意。”她辯解,“隻是因為這條裙子我很喜歡,所以才會有點在意。”
賀庭洲勾起唇角:“是嗎?”
他拖遝的調子太有深意了,霜序肯定地說:“當然。”
賀庭洲不跟她糾纏這個問題:“那現在能幫我治病了嗎?宋當然神醫。”
勞斯萊斯平穩地行駛在夜間不再擁堵的車道上,霜序雙膝跪在賀庭洲腿側,手撐在他肩膀,腰被他緊扣著。
在唇舌緊密的廝纏間,幽謐的車廂後艙隻能聽到他們交錯的呼吸聲。
賀庭洲的手隔著裙子撫上去,水光緞滑膩的料子握了他滿手。
車停到太和院彆墅,司機被趕下車,一秒鐘不耽擱地消失了。
賀庭洲把西裝外套披到霜序身上,她低頭往下瞄,目光觸及他西褲蓬起的地方,馬上移開。
賀庭洲懶洋洋地挑眉:“果然是神醫啊,手到病除。”
“……”
她麵紅耳赤,賀庭洲心情愉悅地抱她下車,走上門前台階,指使她:“開門。”
霜序伸手去打開門鎖,賀庭洲抱著她進去,把她放下來,霜序腳都沒站穩,就被他抵到玄關的實木台麵上。
萬歲從房間裡跑出來,繞著兩人擠挨在一起的四條腿轉了幾圈,見沒人理遝,就坐在旁邊的地上,用一雙黑圓的眼睛望著他們。
霜序罪惡感頓生,在賀庭洲細密的吻中找到空隙說:“回房間……”
賀庭洲低頭掃一眼狗:“沒聽見?”
萬歲站起來,乖乖回房間去了。
西服掉到了地上,裙子還懸掛在身上。
霜序雙手扶著台麵,腰被賀庭洲提著,身高差讓她的腳幾乎脫離地麵,隻靠腳尖顫顫巍巍地撐著。
她實在撐不住,帶著顫音叫他:“庭洲哥,回房間行嗎?”
“這麼見外呢。”賀庭洲趁機拿捏她,“換個稱呼。”
“換什麼?”
“叫哥哥。”賀庭洲說。
她抿住唇。“哥哥”二字對她來說指代著沈聿,這是十幾年養成的習慣,用來叫賀庭洲也太奇怪了。
“你確定想讓我在這種時候叫哥哥?”
賀庭洲眼睛微微眯起,在她腰上懲罰性地捏了一把,霜序蹙眉喊痛,他鬆了手,給她第二個選擇:“叫庭洲哥哥。”
肉麻死了,這兩個霜序都叫不出口。
“庭洲哥不行嗎?”
就差一個字而已。
“我喜歡偶數。”賀庭洲振振有詞,“奇數克我。”
鬼話連篇。
但霜序識時務,不在這種時候跟他杠,想了想問:“那叫你庭洲可以嗎?”
賀庭洲動作停了下來。
他喉結忽然滑動了一下,臉上那種氣定神閒的神色不見了,低頭看她的眸色有些深。
霜序讀不懂他眼神的含義,以為他不喜歡:“你不喜歡就算了……”
話音未落,賀庭洲把她快要脫力的身體打橫抱起來,抱她上樓回臥室,把她放到床上。
他覆在她上方,挺拔而強悍的身體投落下濃鬱陰影,將她完完全全地籠蓋住。
霜序的下頜被他捏住,很溫柔地親了一會,鬆開時他說:“再叫一次。”
她耳根莫名發燙,又叫了一遍:“庭洲。”
賀庭洲抓住她雙腿將她拖近,扣著她腿彎抵進去。他俯下身來,深深地吻她,嗓音又低又緊。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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