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是為了生存不得不自毀容貌的庶子滅了侯府滿門,為自己也為被侯府喪儘天良所害的無辜冤魂討回了公道。
話本子雖沒有以往才子佳人的風花雪月,但這種令人痛心疾首的故事還有悲情不屈於命運的主人公還是引起了轟動,話本子多次版印都被搶售一空。
關鍵是這話本子可是望月先生的力作,有望月先生的號召力在,根本不愁沒有書迷,一時間思賢齋都圍堵得水泄不通。
更可怕的是都城中所有的說書先生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全都說起了這話本子,讓沒有買到話本子的百姓都去聽說書了。
這個話本子中的故事迅速成為都城中的第一大熱門。
能引起這樣的轟動讓夜玄祈都有些意外:“如你所說,以望月的身份你還可以再戰一百年。”
現代的時候她天天捧著手機看網文,看了十多年可不是白看的。
不管哪個時代的讀者都一樣,雖說話本子這種東西風花雪月、才子佳人是永遠的主流,但看多了也難免會審美疲勞的膩味,突然出現本無cp成長複仇型的自然會備受追捧。
宋雲夕單手托腮:“如果我不先下手為強,等三哥忤逆生父嫡母、殘害嫡兄的黑鍋被甩上,想要洗白可就難如登天了。”
人性就是如此,總是願意相信先入為主的東西,相信自以為的“事實”,不管當事人如何澄清擺出怎樣的鐵證都無濟於事。
夜玄祈頗為讚同,也看穿了她的另外一層用意:“你也是想借此讓江於海父子自亂陣腳,如此我們便可尋到那些官員檔案了。”
宋雲夕又露出邪惡的小表情:“總之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江於海氣憤的將話本子摔在地上:“這豈不是指名道姓罵本侯嗎?”
這話本子,任誰看了不知是他府中之事?
“這個望月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與本侯做對?”
江炎安也是焦頭爛額:“這個望月向來神秘,聽聞從未露過麵,也未有人見過其真容。”
所以他就算是想痛下殺手,都不知道該對誰。
江於海怒火更盛了:“那就從思賢齋下手!”
待稍冷靜些後,江於海冷聲道:“沈家那邊傳來消息,思賢齋就是江炎霆的產業,此事定然與他脫不了乾係。”
江炎安沉思了片刻:“父親,你說望月是不是就是五弟本人?”
“那就更留不得!”
江於海周身籠罩著陰狠的殺氣:“在還未牽扯到為我們頭上時要不惜一切將那個孽障除掉才能永絕後患。”
江炎安也想如此,但江炎霆的武功實在太高,想要得手簡直是難如登天,否則他也不會退而求其次算計江炎霆的名聲。
在江於海父子二人還在商議究竟該如何解決掉江炎霆的時候,府衙在重新整理歸類檔案時流出了一份文書。
那是忠勇侯江於海措詞狠絕的斷親書,斷親的對象是他其中一個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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