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隆帝:你大小姐隨意,隻要你高興就好!
若換作從前,他對夜如嫣這親侄女多少還是會護著些的,但自從聽了宋雲夕心聲暗中調查後,確定了她的確侵占彆人鋪子及財產之事後,不僅是對夜如嫣的感情淡了,甚至都對夜銘承起了疑心。
若非夜銘承此次是真的被夜如嫣給氣得一病不起,他是真的要懷疑就是幕後主使。
不過臭丫頭既然要自己出手,那他就不能打亂她的計劃,否則又得被罵狗師伯了。
宋雲夕挑眉:“夜玄容,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這下的毒才解了,他就又開始蹦躂了,真是嫌日子過得太輕鬆自在了啊!
長樂郡主氣得跳腳:“宋雲夕,你竟敢直呼六哥名諱,你是不想活了嗎?”
“你們兩個既然如此喜歡跳,那不如就由你們跳給各位看好了!”
話音落下,宋雲夕手指輕彈,兩彈藥丸向兩人飛過去,藥丸在內力作用下化成粉末鑽入二人鼻孔。
隻是眨眼功夫,二人就扭動身軀跳了起來。
長樂郡主還好,畢竟是女子,就算不擅歌舞但瞎跳倒也不至於難看,可夜玄容就不同了,扭動起來就跟隻猴子一樣引得轟然大笑。
沈貴妃憤然而起:“宋雲夕,你又對玄容做了什麼?”
宋雲夕無所謂的雙手一攤:“既然夜玄容記吃不記打,那我就多打幾次,打到他能記住見到本小姐乖乖閉嘴為止。”
沈貴妃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氣死了,可此時也不是找宋雲夕算賬的時候,怒喝身邊的宮女太監:“都瞎了嗎?還不快去將六皇子攔住!”
太後亦是被氣得不行,氣息虛弱的亦吩咐:“快……快去讓嫣兒停下來!”
此時沈之康已然衝到夜玄容身邊,但他還未來得及阻止就已經被夜玄容打飛。
沈之康能感覺得到,夜玄容的力氣在藥物控製下大了許多,他竟被打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長樂郡主也不遑多讓,將前來阻止她的人都打飛了,跳得亦樂乎。
南越太子:“晉安朝還真是熱情如客,竟能一睹六皇子和皇室郡主獻舞。”
北楚二皇上:“誰說不是呢?這番誠意竟是讓本皇子有些難以招架了。”
西狄大皇子:“可惜跳的不怎麼好,也許因為隻是郡主的緣故?也許換個公主效果會更好。”
說著那雙狼一樣的還看向夜悠然,那眼神像極了尋到獵物的狼,嚇得夜悠然都不敢看他。
雖說這一年夜悠然練武再加上宋雲夕的影響膽子大了不少,但畢竟是個十三歲的少女,被長年嗜血殺人的西狄大皇子盯著,能不怕才怪了。
夜悠然的躲閃反倒激起了西狄大皇子體內的獸性,仰頭哈哈大笑:“我西狄男兒自幼與狼為伍,自小便是充滿了血性,與晉安這等弱柳扶風的男風自是大不相同。”
北楚二皇子亦是道:“我北楚亦是如此,男兒向來尚武,可並非晉安六皇子這個舞。”
南越太子緊隨其後:“我南越雖以製毒聞名,但男子亦是自幼便武,身為皇子更是身先士卒,斷然不會耽於歌舞享樂。”
宋雲夕:同仇敵愾上了還!
大殿上的氣氛間變得低沉詭異,許多人都向宋雲夕投來怨毒的目光,若非她因一己私利害六皇子,他們晉安朝又如何會被三國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