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能這麼無賴?說好的第一清貴公子呢?】
秦煦白完全無視她抗議的眼神:“今日回去就去抄,抄不完不許踏出你的院子。”
“大哥!”
宋雲夕忍不住的大叫抗議,卻在看到秦煦白豎起的兩根手指後戛然而止:“兩遍。”
【暴君、霸權、專製,簡直就是惡毒家長的代名詞!】
【從小到大就知道欺負我,哼!】
看小姑娘氣鼓鼓不服氣的模樣,秦煦白眼中染著笑意:“上次喝醉燒了子澈好不容易尋回的名家畫作,上上次毀了炎霆的千年靈芝,上上上次把師父好不容易培植成功的藥草當下酒菜給吃了,這次又砸了我書房,再不罰你你是把天都給捅出個窟窿來!”
秦煦白的話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宋雲夕身上,從未想到平日看起來成熟聰明又懂事的宋雲夕竟還有這樣頑劣的一麵。
宋雲夕覺得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啊……真是要瘋,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怎麼立威?】
【這要是把我喝醉嚷嚷著要去南風館,把二哥三哥小倌兒調戲的事說出來,我真的要自我了斷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喝醉了總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來,還有一次是把二哥和三哥當成了小倌給調戲了。
二哥黑臉黑了好些日子,還總是義正言辭的教訓她如果再敢去南風館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就把她關起來不讓出門。
三哥被嚇得躲了她一段時間,見她都是下意識的裹緊衣服,生怕遭她毒手似的。
所以在她在外很少會讓自己喝醉,即便是喝也都是適可而止。
聽她竟然去南風館,皇後和夜玄恪的表情精彩紛呈,全都向夜玄祈看了過去。
夜玄祈也黑了臉,她竟然去南風館?!
難不成他長得還不如南風館的小倌兒好看?為什麼她從來不調戲他?
夜玄祈心底生出強烈的挫敗感,對一直自信的容貌也產生了懷疑。
宋雲夕用的遮住半張臉,小聲對秦煦白嘀咕:“能不能彆說了?”
秦煦白隻當沒看見:“兩遍,抄完送我書房,沒有抄完不許出府。”
“知道了!”
宋雲夕頹喪的耷拉著腦袋,做錯事的小孩子模樣讓秦煦白心頭一軟,曲指輕敲了下她的額頭:“抄完書大哥帶你去射箭。”
“真的?”
“自然是真的,大哥何曾騙過你?”
宋朝雲瞬間來了精神,抓住秦煦白的胳膊來回晃著:“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
秦煦白寵溺的笑道:“不是說大哥最凶嗎?”
師父和兩個師弟對這丫頭是有求必應,縱容得無法無天,若是他再不加以約束,以她的性子真是能天天給捅出大簍子來。
“那是二哥和三哥說的,不是我說的。”
宋雲夕笑眼彎彎的,毫無負罪感的就將鬱子澈和江炎霆給賣了。
看宋雲夕湊在秦煦白身邊,長樂郡主已經氣得要發瘋,但秦煦白對宋雲夕的態度更是讓她生出殺人的衝動。
他的眼神那麼溫柔,對宋雲夕那麼寵溺,可是對她卻總是冷冰冰的拒於千裡之外,這怎麼能讓她不傷心不憤怒?
宋雲夕那賤人,她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