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自己身後探出的腦袋,秦煦白心底的怒氣一掃而空,心情都跟著明媚了起來。
小姑娘還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讓她自己來。
“你……你什麼意思?”
長樂郡主被宋雲夕突然的一句話搞懵了,完全不明白是何意。
宋雲夕自秦煦白身後走了出來:“我的意思是長樂郡主定然是經常做勾引男人的下作之事,否則怎麼會想也不想的就給彆人潑臟水呢?那肯定是因為自己勾引的多了,所以才會認為彆人跟你一樣呀!”
“你胡說!”
長樂郡主氣紅了眼:“宋雲夕,你如此羞辱本郡主,可知是蔑視皇族之罪?”
宋雲夕才不理會什麼狗屁的蔑視皇族,反而更加強勢的反擊:“郡主說我羞辱你,意思是你沒有勾引男人?誰能證明你沒勾引?沒有證據,總不能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你……”
掉進自證陷阱中的長樂郡主氣憤不已,這種事要她如何證明?
“你胡說!”
宋雲夕雙手一攤:“我有沒有胡說恐怕也隻有郡主心知肚明,郡主既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沒錯過,那隻能證明是做過,所以也彆想阻止彆人的想法和嘴。”
言下之意便是我想怎麼想怎麼說那都是事實,除非你拿出證據自證清白來阻止我。
長樂郡主被嬌縱著長大,跋扈囂張身邊人從來都是唯她之命是從,何曾有過需要自己來自證的情況?
被宋雲夕徹底繞進去的她第一次被氣哭了:“皇後娘娘、四哥五哥,你們就這樣看著她欺負我嗎?”
“唉!”
皇後無奈的歎了一聲:“嫣兒,這……這宋大小姐說的也在理,凡事都要講求證據,這沒證據本宮也不知該如何……”
說著眼中還流露出痛心之色,簡直是又往長樂郡主心窩上捅了一刀。
“四哥五哥,你們也不相信我?”
夜玄恪:“我是想相信的,但……嫣兒,你平日跋扈不講理也就算了,可有些事關乎名節,還是該潔身自好才行。”
夜玄祈:“五弟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你們……你們竟然都不相信我!”
長樂郡主痛心疾首之時間,宋雲夕不忘再補上一刀:“就郡主這樣與男子不清不楚的,竟又來勾引我大哥,幸虧我大哥從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否則怕是會被郡主賴上做了彆的男人的接盤俠,那時候彆說是百口莫辯,就是我們聖雲山的聲譽都會受損。”
“多大仇多大怨,郡主竟要如此害我大哥呢?”
“我沒有!”
宋雲夕無不惋惜的道:“豫王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郡主這樣的女兒呢?我真是替王爺感到不值。”
“你閉嘴!”
徹底失了理智的長樂郡主竟拔下自己的發簪就向宋雲夕刺了過去。
“小四!”
“雲夕!”
宋雲夕胸口湧出的鮮血染紅了衣裳倒在秦煦白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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