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總。”
又接到程素婉的電話，楊崢的心情是很不錯的。
程素婉磁性的聲音響起：“楊總這次的手段，真是令我大開眼界了。”
楊崢輕輕一笑：“這才哪到哪？以後有的是讓程總吃驚的時候。”
這小混蛋，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
程素婉心裡暗罵了一句，麵上卻是故作平靜道：
“這次打電話給楊總，是想向楊總請教一下，傾顏如果也走線上渠道的話，楊總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沒有。”
楊崢回的很果斷。
程素婉呼吸一滯，有些惱怒道：“你想都沒想就說沒有？是怕夢嬋的盈利超不過傾顏，輸掉對賭協議嗎？”
楊崢輕笑出聲：“程總彆拿我當小孩了，這麼幼稚的激將法，我三歲那年就不吃了。”
程素婉沉默片刻道：“那你要怎麼才肯說？”
“不是我不說，是真沒有。”
楊崢說著，解釋道：“傾顏走的是輕奢路線，走線上渠道的話，目前很難打開銷路。”
“畢竟上了一定價格的商品，消費者不看到實物，很難放心直接在網上下單購買。”
“除非那些已經打響了品牌知名度的產品，但傾顏顯然還並沒有。”
程素婉聞言再度陷入沉默。
這個道理她當然也懂。
而這其實也是他們之前會創立夢嬋這個子品牌的原因。
但她現在實在是有點……急了。
畢竟他們賭的可是傾顏26的股份。
不僅價值超過1個億。
而且她輸了的話，傾顏就得成楊崢的了。
這可是她數年來的心血，由不得她不急。
後悔是肯定的。
不過當時她也並非是因為衝動。
隻是誰能想到，一個18歲的毛頭小子，隨便做個掛殼的美妝品牌，就能輕鬆超過她經營了好幾年的正牌的？
本以為是穩贏的局，現在卻可能得靠對手才能贏。
程素婉做了幾次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很快找到了重點：
“所以你的意思是，需要傾顏先打開知名度？”
楊崢回道：“這是肯定的，價格越貴的東西，銷售時就越需要有信任背書，尤其是在線上銷售。368拍一發10的夢嬋，幾個主播就能擔起這份信任，但傾顏肯定不行。”
“那……我請個明星做代言？”
程素婉問道。
“好辦法。”
楊崢先是誇了一句，而後又說道：“一個明星一年代言費幾百萬，那我就更有把握贏了。”
程素婉嘴角的弧度僵在了臉上。
她惱怒道：“你肯定有辦法！不然不會是這副德性，你快說！”
公主就是公主，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傲嬌。
楊崢輕輕一笑：“說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提高了傾顏的銷量，等於增加了我贏得對賭的難度，你是想我把傾顏的股份白送給你嗎？”
程素婉沒好氣道：“傾顏現在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你也有份。”
楊崢回道：“可如果我輸了對賭的話，那傾顏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程素婉沉默片刻，問道：“那你想要什麼好處？”
楊崢頓了頓道：“我想再體驗一下，上次跟程總告彆時的味道。”
上次在楚東，他臨走前成功突襲。
現在也是有些懷念的。
“滾蛋！”
羞怒的磁性女聲過後，是“嘟嘟嘟”的忙音。
程總不禁逗，直接掛了電話。
楊崢看著手機笑了笑，想了想後，又給打了回去。
電話響了一聲，直接被掛斷。
他沒在意，繼續打。
但還是被迅速掛斷。
直到他打第三個時，電話才終於被接通。
真是傲嬌的姨係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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