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姍始終不相信,小妹給孩子腚上烀的那個東西,不透氣,還能接三四泡尿,那不得捂壞了那嬌嫩的小屁股。
淨瞎扯。
“沒有。”
夜瀾傾也很無奈,無論她怎麼解釋,即便拿紙尿褲用水做了實驗,冥頑不靈的四姐仍舊覺得那個東西會燒壞了孩子的小屁屁。
她跟她說這是封北活著的時候郵回來的,好像是港貨,特彆貴。
那也不好使,她不相信,四姐始終覺得還是她撕的那些床單布料好,吸水,還透氣。
好在那些床單都是撕的空間裡的新的,像是大隊長媳婦送的那些,她家孫子孫女用過的尿戒子,說實話,她心裡是有點抵觸的。
“一會車到了,你可彆再讓坐了,我討厭跟彆人坐在一起。”
“知道了。”
兩姐妹說話間,到了發車時間。
她們隨著人群,往汽車的地方走去,夜瀾姍手上拿著兩張票。
想進去院裡坐車,門口有人檢票,檢票也很簡單,就是把票撕掉一節。
從候車廳到院裡坐車是不需要經過進站口的。
公社到縣裡的車,也是進的這個車站,剛好封北坐的車,就剛剛進站。
而夜瀾傾姐倆才從候車廳出來。
封北有些失魂,加上昨晚一宿沒睡,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
車身與夜瀾傾錯身而過的時候,安安忽的就哭了起來。
“哇哇——”
“哇哇——”
孩子一哭,姐倆眼底的驚恐都不帶掩飾的。
夜瀾傾後背騰的冒出一層冷汗,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兒子,咱不帶這麼玩的。”
她以為安安又跟昨天一樣,哪裡又要爆炸。
夜瀾姍也恐慌的頓住腳步問:“咋辦?咱們還走嗎?”
她惜命。
夜瀾傾輕輕掂著懷裡的孩子,哄了幾下,恨不得找個安撫奶嘴給他堵上嘴。
不過就哭了那一會,哄好了,就沒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