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突變畫風,讓在座的都摸不著頭腦,怎麼還唱上了。
但再聽她的歌詞……
夜淮頓覺小閨女小的時候學習不好,可能是她媽太嚴厲了,這詞寫的多好啊。
封北怔怔望著夜瀾傾,眸色漸漸晦暗,帶著一絲深沉的探究。
他不希望夢成真,雖然他不喜歡夜瀾傾,但更不喜歡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她的棍子比槍都好使,一下就爆頭,此刻想到這些,再代入眼前的人,封北的後背騰的冒出一層冷汗。
安安跟著她,能行嗎?
“小妹,還挺好聽的,後麵還有嗎?”夜瀾姍喜歡聽音樂,她那時到處借錢買收音機,結果幾個姐姐就三姐借她,但是錢不夠,都被她花了。
妹妹的這幾嗓子再次勾起了她買收音機的念頭。
“沒了,現編的。”
夜瀾傾被封北看的煩躁,沒再管什麼禮儀,撿起筷子,就開吃。
“對,先吃,先吃,這可是小封特地給你買的,傾傾爸爸都沒這麼了解你,都是你愛吃的,我以為你隻愛吃豬耳朵和豬拱地。”
“哈哈哈~”
夜瀾姍十分配合的大笑。
她也覺得小妹喜歡吃的東西是那麼另類奇葩,她雖然也喜歡吃肉,但對於耳朵和豬鼻子,還沒那麼熱衷,不過也不是就說不愛吃,也吃,隻是沒那麼強烈的欲望而已。
“吃吧,小封把孩子給我,你吃飯。”王翠花說罷,上前把孩子抱了過來。
小安安睡得正香,一換懷抱,就開始抻吧,小手作投向狀,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
安安一下離開,封北心裡頓覺空落落的。
不過也沒再說什麼,能見到孩子,他就很開心了。
“來,小封你這劫後餘生福運長,否極泰來喜滿堂,咱爺倆喝一個?”
夜淮笑眯眯的端起茶缸子裡燙著的酒壺,親自給封北倒了一盅酒。
封北受寵若驚,連忙兩隻手虛虛扶了下盅子。
“爸,我給您倒。”
他站起身,接過酒壺,先是給二老鞠了一躬,然後才給夜淮倒滿了酒。
“爸,我敬您,祝您喝酒怡情,身體倍棒,憂愁煩惱都消散,以後儘享天倫之樂!”
封北十七歲參軍,十八歲被部隊舉薦讀了大學,實則他才是個初中畢業,不過他很努力,用了三年,軍校畢業,也有了名副其實的本科畢業證。
故而他也會說漂亮話。
至少夜淮很滿意,爺倆碰杯喝酒,一盅子接一盅子的,沒一會就喝了一壺。
兩人看著有些微醺狀態,就聽封北說:“我兩次差點喪命都是水,第一次是這裡的海邊,是傾傾救的我,我很感激,這一次又遇到了貴人。老天一直都很眷顧我。”
所以即便身世有問題,他也沒去找劉婆子的茬治他的罪,他覺得老天對他挺夠意思的,但劉桂芝欺負夜瀾傾和孩子決不能原諒。
遂,他點了她們的房子,既然不讓他媳婦和兒子住,那就誰都彆住,他的錢蓋得,他有權利處理。
聞言,夜瀾傾嘴裡的雞翅膀瞬間不香了,娘的,這男人還好意思說,原主救了他的命,他娶了原主的堂姐。
不行,想到這裡她的拳頭又硬了。
砰——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封北,我救了你的命,你得報答我。”
既然不能處理掉這個男人,那就讓他給錢,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桌上的人,視線都齊刷刷的看向她。
不明白她這又是作什麼妖,一晚上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
封北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的,往後我會對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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