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科長麼?嗬嗬,我看看你以後還怎麼作威作福。”
王拓汽車回到招待所,等到夜裡十二點左右,所有人都入睡,他換了身鬼子軍服,從招待所三樓的窗子順下地麵,然後快速向許科長家裡跑去。
十二點半左右,王拓來到許科長家,跳牆進入家屬樓,鑽窗進入樓內,他一個小小的科長,住的房子可沒有獨立的廁所,因此王拓直接藏身在樓梯間,等待許科長出門。
一個年近五十的人,晚上睡覺時一定要起夜的,這是身體需求,王拓抓住的便是這一點。
功夫不負有心人,淩晨三點多鐘左右,許科長家的門從裡推開,許科長帶著三分睡意,晃晃悠悠地走向廁所,王拓目送他走進廁所,隨後立刻來到廁所門口處。
這時候走廊可沒那麼亮堂,沒有感應燈,許科長出門也是拿著手電筒的。
就在他上完廁所,走出廁所的瞬間,王拓一巴掌拍在他脖頸處,將其打暈。
脫離許科長手掌的手電筒被王拓接住,關掉後,裝進背包空間裡。
“蚊子再小也是肉,這手電筒指不定還是他勒索來的。”
接著王拓用一塊破布將許科長的嘴堵住,拎著他跳出家屬樓,一路直奔馬家溝河,到地方後,王拓將許科長扔地上,抬手甩出一巴掌,將他喚醒。
“唔?唔唔唔!”
許科長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想要求饒,奈何他的嘴被堵住,想要說什麼根本說不出來,王拓堵嘴可是直接將許科長的下巴都卸掉了,這樣一來,就算許科長的舌頭有力氣,也用不上。
“你就是許科長吧?聽說你經常利用職權勒索下屬,貪汙受賄,這件事情是真的吧?”
王拓在晚飯時候,跟邢娟仔細的確認過,這位許科長確實是一個跟許大茂相似的人,隻能說,他倆可能是異父異母的兄弟吧。
“唔唔唔唔唔!”
許科長猛的搖頭,抬手想要將嘴裡的破布掏出去,就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刻,王拓一腳踢過去,這小鬼子的軍靴質量不錯,厚厚的鞋底加上王拓的力量,當場將許科長的手踢斷。
“唔——!”
斷臂之痛讓許科長像一條缺氧的魚,在地上不停地左右翻滾,王拓卻毫無憐憫之心,反而眼裡寒光越來越盛。
“知道疼了?還早呢,那些被你欺負的人比你疼多了,你隻是身體疼,人家是心疼,懂麼?廢物!”
跟他話音一同落下的,還有他穿著軍靴的腳,王拓將許科長的剩下的三肢全部踹斷,讓許科長生生疼暈了過去。
隨後王拓又將許科長扔回他家小區大門口附近,之後瀟灑離開。
他瀟灑的回去繼續睡覺,可憐四肢俱斷的許科長在被生生疼醒後,開始哀嚎,終於被早起的門衛聽到,才通知家屬,被送往醫院。
“究竟是那個天殺的乾的這種事情,不行,我得去報警。”
許科長媳婦在手術室外哭天喊地,護士不耐煩的打開門吼道“安靜點,這裡是醫院,耽誤了手術,你自己負責。”
“嗝~”
她是個潑婦,卻不敢在這個丈夫在搶救的關鍵時刻鬨幺蛾子,畢竟許科長是家裡唯一的經濟來源。
一個小時後,手術還沒結束,許科長的兒子和兒媳婦趕來。
“娘,這是咋回事?我爹是得罪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