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劍派
夜色之下的太初劍派,燈光點點,似繁星散落於山間,宛如一幅神秘而靜謐的畫卷,在朦朧的月色中暈出一片片微黃的光暈。不少巡邏弟子手持長劍,步伐沉穩,目光警惕地巡視四方,身影在光影交錯間若隱若現,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肅穆。
夜空之下,趁著一朵烏雲飄過正好擋住明月光芒的空隙,半空兩道黑衣人影一閃而過,飛身進入太初劍派。
太初劍派一房間之內,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慘白,神情仿佛有些失魂落魄的青年,正是比武切磋輸在柴贏手下的燕長恨,而一旁太初劍派掌門燕長風站立床邊,麵容憤恨,目光看著床上的燕長恨,眼中含著心疼和擔憂。
“長恨,一時之敗並不可恥,可恥的就此沉淪,一蹶不振”。
“你難道就因為輸給那小兒一次,就真的劍心不穩,打算自暴自棄了?”
燕長風雙眼直視著床上燕長恨,眼中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咳…師傅,對不起,長恨沒用,給師傅和太初劍派丟臉了,還誤了師傅大事,害師傅失去了正道聯盟盟主之位”。
床上燕長恨掙紮抬起頭顱,雙眼仿佛不敢直視燕長風,臉色一臉愧疚道。
“無妨,一個盟主一位,暫時給那小兒又如何,盟主之位,是需要實力才能坐得穩的,之後為師有的是機會和手段能奪回來,先讓那柴贏小兒得意一會”。
燕長風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和陰沉,隨即搖搖頭,冷聲道。
“是,師傅,不過,師傅,長恨還是想不通,我太初劍派為何這麼輕易就會被他破解?徒兒為何這麼輕易就敗在其手中?徒兒想不通,徒兒想了許久還是想不通”。
掙紮抬起頭顱的燕長風又放棄掙紮,頭顱重重摔回枕頭之上,麵色又變回失魂落魄模樣,雙手捂臉,口中不停呢喃道。
“唉,癡兒,那柴贏小兒修為並不一定比你高多少,隻是你太驕傲,太大意了,或許這次失敗對你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燕長風看著床上燕長恨的模樣,口中長歎一口氣,麵色有些唏噓道。
“師傅,什麼意思,他修為不一定比徒兒高,為何徒兒還會輸得這麼慘?”
燕長恨聞言放下捂臉的雙手,麵色滿是不解和疑惑,目光灼灼盯著燕長風道。
“因為那小兒有句話說的不錯,劍是殺人的,而長恨你很少踏入江湖,缺少了生死廝殺的磨礪,不是我太初劍法不夠強,而是長恨你隻學了太初劍法的招,而沒有得其意,太拘泥於太初劍派的榮耀和劍招,少了靈活和變通…”
“而那柴贏小兒,出手就為殺人,目的明確,不在乎什麼劍招,反而化繁為簡,隨便出手即為殺招,所以長恨你敗在其手也不冤”。
燕長風拿起手中長劍,輕手撫摸,口中緩緩出聲解釋道。
“拘泥於劍招?化繁為簡…師父,徒兒明白了,徒兒想明白了”。
聽完燕長風話語,燕長恨眉頭緊鎖若有所思,隨即麵色興奮,目光明亮,一掃失魂落魄之感,口中大聲道。
“想明白就好,為師還怕你就此一蹶不振,長恨果然悟性不凡,一點就通,先靜心養好傷,借此磨難,之後憑借長恨你的天資,劍道更上一層,想打敗那柴贏小兒,一雪前恥也不難”。
燕長風聞言手捋胡須,目露讚賞,口中誇讚道。
“是,師傅…”
“啊…敵襲…”
“燕掌門,良辰美景,何不出來一敘”。
燕長恨這邊麵色興奮,好像想到了一雪前恥的日子,目露憧憬,開口話還未說完,便聽外麵一道慘叫聲響起,隨即一道溫雅的聲音傳來。
“找死,何方賊子敢來我太初劍派鬨事,長恨,你先靜心養傷,為師出去看看”。
燕長風聽到動靜眼神一厲,眼中一絲冷意和殺意閃過,對著床上燕長恨交代說罷,滿臉憤怒轉身朝門外走去。
——
“【勾魂堂】衛悲回,邪魔賊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敢來我太初劍派撒野,真是找死”。
燕長風飛身趕到一庭院,看著躺在地上氣絕身亡的巡邏弟子,又把視線移到麵前一頭半黑半白,頭發顯眼的黑衣男子身上,麵色陰沉憤怒,口中冷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