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生聞言頓時心神大驚,連忙從座椅起身,對著任天南抱拳道,其餘太陰眾人也是麵色驚訝不已,連忙對著任天南行禮。
“小道太一任天南,見過殷掌門,見過諸位”。
任天南見狀也緩緩起身,輕甩手中拂塵,對殷若生眾人還一禮。
“難道昨日見道子便覺氣質非凡,不似常人,本掌門還在想是哪家天驕人物,沒想到是太一道子,柴盟主,可是瞞得妾身好苦,還有顏離,真是女大不中留,師傅白疼你了…”
“師傅…”
殷若生目光灼灼打量著任天南,眼中讚歎不已,目光又轉向柴贏,一臉苦笑,隨即對著紫顏離一臉調笑道,紫顏離頓時鬨了個大紅臉,麵色嬌羞不已。
“殷掌門,太一道子喜清淨,不習慣他人打擾,諸位就當不知道,不必過多理會他就即可”。
柴贏目光看向殷若生眾人道。
“柴盟主和太一道子放心,本掌門明白了…”
“太陰派諸位爾等聽到沒有,沒有本掌門允許,不得向外人透露道子身份和打擾道子”。
“是,掌門,我等明白”。
殷若生對著柴贏二人點頭答應,隨即又對著身旁太陰眾人吩咐道,眾弟子齊身應答,而旁邊太陰派殷長老則深深看了一眼任天南,眼中神色不明,隨即閃過一絲忌憚。
“掌門,你說昨夜行刺之事,會不會是擒龍盟所為?”
紫顏離目光看向殷若生突然開口道。
“擒龍盟?是有可能,不過上官城為什麼要刺殺柴盟主呢?沒理由啊?柴盟主難道你和擒龍盟還有過節?”
殷若生聞言眉頭一皺,麵色思索,凝聲道。
“這…”
“掌門,顏離說的對,可能掌門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柴盟主的身份,柴盟主為當今皇帝駙馬,朝廷鎮武司指揮使,如死在我太陰派,朝廷必定大怒牽連我太陰派,一定是那上官城明麵鬥不過我太陰派,便暗地裡想出了如此詭計想嫁禍我太陰派”。
紫顏離被殷若生一詢問一時也是有些語塞,而旁邊殷長老卻突然起身,麵色一臉憤怒厲聲道。
“這…有道理,擒龍盟,上官城,你該死”。
殷若生聞言頓時麵色一寒,口中冷聲道。
“掌門,這擒龍盟使我如此卑鄙手段,明顯是想置我太陰派於死地,我等不能再忍了,三番兩次欺我太陰派,真當我太陰派好欺負不成?”
殷長老目光看向殷若生,又轉頭看向身邊眾弟子,高聲道。
“好,上官城,欺我太陰派太甚,殷長老聽令,集結太陰派弟子,明日下山,本掌門親自帶隊,去找那擒龍盟上官城算賬”。
聽聞殷長老話語,殷若生明顯也是真動怒了,對著太陰派眾人寒聲紛紛道。
“是,掌門”。
殷長老和身後眾弟子個個麵色憤怒,抱拳齊身道。
——
“昨夜那刺客,聽其出聲,不知是不是小道聽錯,好像是女聲”。
太陰派走廊之內,走在前方的任天南見周邊無人,突然對著柴贏開口道。
“為兄知道了,任老弟是不是還猜到了什麼?”。
柴贏聞言目光一凝,目光灼灼盯向任天南,而任天南聞言麵色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回答,輕甩拂塵直接離開。
“公子,這任天南好像猜到什麼但不願說,屬下去通知細雨樓追查那賊子線索信息吧”。
身旁玄翦見任天南走遠,對著柴贏道。
“不用了,本公子已經大概知道凶手是誰”。
柴贏淡淡開口拒絕道。
“啊?公子已經知道了?敢刺殺公子,找死,那公子不方便出手,要不要召顧平生來殺?”
玄翦眼中殺氣一閃,對著柴贏詢問道。
“先不著急,看看其想玩什麼花樣”。
柴贏負手而立看向廊外池塘,眼中眸光深邃幽暗。
“怪不得都說江湖險惡…”
“果然處處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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