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城外
烽火漸熄,戰場上彌漫著硝煙與血腥的氣息,北涼大軍的旌旗在風中烈烈作響,勝利的歡呼聲響徹雲霄。
殘陽如血,映照在滿目瘡痍的大地之上,眾多的北涼將士們神色疲憊卻又透著難以抑製的興奮與自豪,大軍手持兵刃,嚴密地押解著一群垂頭喪氣的胡人俘虜,俘虜們腳步蹣跚,神情驚恐而絕望,曾經的囂張氣焰此刻已蕩然無存。
戰場之上,屍體橫陳,有北涼兒郎的英勇捐軀,也有胡人的敗亡之軀,英勇的北涼士卒們開始清掃這片慘烈的戰場,眾人默默地收斂著同袍的遺體,動作輕柔而莊重,仿佛在與逝去的戰友進行最後的告彆。
有的士兵用粗糙的雙手擦拭著染血的兵刃,目光堅定而深沉,仿佛在回味著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還有的則仔細地搜尋著可能遺留的戰利品,不放過任何一個有用的物件。
馬蹄聲、呼喊聲、金屬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在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構成了一幅戰後的獨特畫卷。
“貧道多謝侯爺”。
正佇立馬背靜靜看著眼前這一幕的柴贏,身前南知意飛身而來,作揖一禮道。
“你剛才對本侯說的,無論做什麼都願意,可還算話?”
柴贏伸手將地上的南知意又拉上馬背懷中放在身前,低頭出聲道。
“貧道說話自然算話,侯爺有什麼吩咐,貧道自當照辦”。
南知意點點頭輕聲道。
“好,本侯渴了,嘴巴有點乾”。
柴贏眼神邪意一笑開口道。
“哦,貧道給侯爺拿水”。
南知意聞言俯身就去拿馬腰身一側掛著的羊皮水袋。
“侯爺,喝水”。
南知意打開水袋遞到柴贏嘴巴開口道。
“本侯不是想喝水”。
柴贏略微無語瞟了一眼南知意,開口道。
“不喝水?那侯爺你想喝什麼?喝酒?還是羊奶?”
南知意眼神微微有些疑惑道。
柴贏見狀目光直勾勾盯著南知意的紅唇沒有說話。
“侯爺,你看著貧道做什麼?貧道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侯爺你要喝什麼?酒還是羊奶?貧道去給你找”。
南知意見柴贏盯著自己,麵色更加疑惑道。
柴贏一時也分不清眼前這女人是真的單純,還是在裝傻,直接低頭俯身對著紅唇一吻而上。
“唔…”
被突然襲擊的南知意,眼中閃過一絲茫然,手中水袋也掉落地上,隨即就想掙紮,可被柴贏緊緊摟在懷中不得動彈,於是也不再掙紮,微微喘息,一雙大眼睛靜靜看著贏柴贏,眼中有些茫然和疑惑,卻沒有絲毫普通女人的羞澀。
“哇…侯爺威武…”
“侯爺厲害,侯爺威武…”
“我牛二做夢都不敢想的仙女,這麼被侯爺親上了,侯爺牛逼,侯爺威武…”
四周見到這一幕的北涼大軍將士,頓時紛紛歡呼出聲。
“咳…咳…咳…”
“侯爺,知意好歹是我上清宮的出家人,侯爺也是一軍將領,這麼大庭廣眾的不好吧?”
聽到大軍歡呼之聲急忙趕來的衝虛道人,眼見嗓子都快咳破了,柴贏還沒有半點離嘴的意思,隻得無奈出聲道。
“哈哈,一時情不自禁,衝虛道長還望勿怪”。
柴贏聞言,起身抬頭目光看衝虛道人,哈哈大笑道。
“侯爺年輕人,氣血旺盛,一時衝動老道也理解,但知意乃我上清宮出家人…”
衝虛道人看著柴贏懷中的南知意,神情如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一般,痛心疾首之餘仿佛又有些難以啟齒。
“衝虛道長,上清宮不禁婚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