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
蠻族王城之下,柴贏與蠻王努爾野豕對峙而立,戰場上的硝煙尚未散儘,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殘陽如血,灑在這片滿目瘡痍的土地上,為兩人的身影勾勒出一道悲壯的輪廓。
柴贏眼神如電,身上的氣勢不斷攀升,微微握拳,強大的內力在體內湧動,仿佛隨時都能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腳下的土地因柴贏的氣勢微微震顫,周圍的碎石仿佛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壓力,不安地跳動著。
“努爾野豕,就此落幕吧,蠻族也將隨你就此成為曆史,拳傾天下”。
柴贏大喝一聲,身形如閃電般射出,拳頭帶著無儘的威勢,仿佛能將山河都震碎。這一拳,正是柴贏的絕技,拳風呼嘯而過,所過之處,空氣都被壓縮得發出陣陣爆響。狂風驟起,吹得周圍的旌旗獵獵作響,沙塵漫天飛舞,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本王或許會死,但我蠻族絕對不會滅亡?”
努爾野豕見柴贏攻來,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怒吼一聲,舉起巨斧,施展出“戰神禦斧盾”。巨斧在蠻王手中舞動,形成一道堅固的護盾。斧盾之上,光芒閃爍,仿佛能抵禦一切攻擊。此時,天邊的烏雲漸漸聚攏,仿佛也在為這場生死對決而緊張。
“砰!”
柴贏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斧盾之上,發出一聲巨響。強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士兵都被震得東倒西歪。地麵瞬間出現一個大坑,碎石四處飛濺,有的甚至砸到了遠處的士兵身上。
努爾野豕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手臂頓時失去知覺,麵色頓時煞白,嘴角順著嘴角溢出,但仍咬緊牙關,死死地抵住柴贏的攻擊。
“看你還能擋幾拳”。
柴贏見自己的一拳被擋住,並沒有意外,反而繼續如測試蠻王極限一般,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斧盾之上,每一拳都蘊含著強大的內力。每一次撞擊都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連大地都在顫抖。周圍的士兵們緊張地看著這場對決,大氣都不敢出。
努爾野豕在柴贏的攻擊下,身形不斷後退,手臂也顫抖不已,斧盾上的光芒也逐漸暗淡,但努爾野豕滿眼不甘,依然不肯放棄,頑強地抵抗著柴贏的攻擊。此時,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兩人猙獰的麵容。
“本帥發現,羞辱你好像也沒什麼意義,蠻王,死吧!拳鎮山河!”
就在這時,柴贏突收回拳頭,飛身而起,佇立半空,冷聲說罷,猛然一拳轟出,努爾野豕心中大驚,連忙轉身防禦。但柴贏的速度實在太快,蠻王還沒來得及反應,柴贏的拳頭已經再次襲來。
這一拳,拳勢威猛無比,仿佛能鎮壓整個山河。努爾野豕來不及抵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拳頭向自己襲來。狂風呼嘯著,仿佛在為柴贏的這一拳助威。
“柴贏,想殺本王,一起死!”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努爾野豕麵色瘋狂,施展出了最後一招“蠻斧噬魂破”。巨斧上光芒大作,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斧中湧出,迎向柴贏的拳頭。兩股強大的力量相撞,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周圍的士兵們都被這股力量震得飛了出去。煙塵彌漫,讓人看不清裡麵的情況。大地劇烈搖晃,仿佛發生了一場地震。
片刻之後,煙塵漸漸散去。隻見柴贏依然站在那裡,毫發無損。而努爾野豕則倒在地上,口中吐出鮮血。手中巨斧也斷成了兩截,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此時,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去,陽光灑在這片戰場上,卻無法驅散那濃濃的悲傷。
柴贏看著倒在地上的努爾野豕,眼中微微中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努爾野豕對於蠻族來說,也算是一個真正的勇士,隻是可惜了立場不同。
“努爾野豕,你雖敗猶榮。”柴贏緩緩說道“下輩子投胎,不要再做蠻族!”
“本王不甘!本王不甘!本王還沒有帶領我蠻族南下中原!神靈,你為何要這樣對本王,為何?為何?為何?”
努爾野豕艱難地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柴贏,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不甘,但蠻王也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
說完,努爾野豕便閉上了眼睛。
蠻王努爾野豕倒下的那一刻,戰場上陷入了短暫的死寂。那如血的殘陽似乎也在為這位勇猛的蠻王哀悼,餘暉灑在其魁梧卻已失去生機的身軀上,勾勒出一幅悲壯的畫麵。
蠻軍在看到他們的王轟然倒地的瞬間,仿佛心中的支柱崩塌了一般。一些士兵呆立當場,手中的兵器悄然滑落,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無儘的悲痛。他們無法相信那個如戰神般的蠻王就這樣輕易地被擊敗,那個一直帶領他們保衛家園、浴血奮戰的領袖,如今卻靜靜地躺在血泊之中。
有幾個蠻兵瘋狂地衝向蠻王的屍體,臉上滿是淚水,嘴裡發出悲憤的嘶吼。“王!王啊!”幾人試圖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蠻王,仿佛這樣就能阻擋死亡的降臨。其中一個蠻兵緊緊地抱住蠻王,泣不成聲地說道:“王,您不能死,你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而在戰場上,那些還在戰鬥的蠻軍戰士們,心中的怒火和絕望交織在一起,更加瘋狂地攻擊著胤軍,仿佛要將所有的悲憤都發泄在敵人身上。一位滿臉血汙的蠻軍將領,雙眼通紅,揮舞著大劍,大聲怒吼道:“為蠻王報仇!殺啊!”說罷,帶領著一群蠻兵如潮水般衝向胤軍,不畏生死,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決絕。
“蠻王已死!諸軍將士,衝啊!蕩平蠻族,光宗耀祖,建功立業,就在今朝!”
戰場之上,王儉和王闊二人見蠻族身死,眼中燃燒著勝利的火焰和即將展開最後激戰的決絕,兩人大手一揮,身後的大軍如潮水般向著蠻族王城洶湧推進。鎧甲的摩擦聲、沉重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死亡的樂章奏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