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阮獲,就憑你!”
阮獲見裴素衝來,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戰意,大喝一聲,舉起巨斧迎向裴素。
“砰!”
兩人瞬間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如同驚雷在戰場上炸開。巨斧與長槍相交之處,火花四濺,強大的衝擊力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扭曲。
“哼,大秦之人,今日我阮獲就算戰死,也不會讓你們輕易得逞。”阮獲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裴素一聲冷哼,長槍一抖,槍尖如靈蛇般刺向阮獲的咽喉。阮獲急忙側身躲避,同時揮動巨斧向裴素砍去。裴素敏捷地一低頭,巨斧從頭頂呼嘯而過,帶起的狂風讓裴素的發絲瞬間飛揚。
“阮獲,如今你異族敗局敗局已定,還不束手就擒。”裴素繼續施展攻心之計,厲聲大喝。
“束手就擒?笑話!我異族勇士豈會輕易投降。”阮獲滿臉倔強。
兩人皆為宗師高手,你來我往,戰鬥得異常激烈。槍影與斧光交織在一起,發出陣陣刺耳的聲響。周圍的士兵們紛紛退避,生怕被卷入這場宗師之戰。戰場上的塵土在二人的激戰中飛揚起來,仿佛形成了一道厚重的帷幕。陽光透過塵土,灑下斑駁的光影,為這場激戰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裴素的長槍如蛟龍出海,氣勢磅礴,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強大的力量,仿佛能穿透一切。槍尖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帶著淩厲的風聲。裴素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與長槍融為一體。戰馬在其操控下靈活地移動著,時而前進,時而後退,時而側身,配合著裴素的攻擊。
阮獲的巨斧則如泰山壓頂,威猛無比,每一次揮動,都能掀起一陣狂風,讓人膽戰心驚。巨斧在空中劃過的軌跡如同閃電般迅猛,帶著不可阻擋的力量。阮獲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決絕。阮獲知道今天這場戰鬥關乎異族的命運,必須全力以赴。
兩人激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阮獲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裴素居然這麼強,而裴素也對阮獲的實力感到驚訝,知道今天必須全力以赴,才能擊敗這個強敵。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大秦軍隊的攻勢越發猛烈。大秦士兵們如鋼鐵洪流般向前推進,喊殺聲震耳欲聾。異族士兵們在大秦軍隊的衝擊下節節敗退,死傷慘重,異族大軍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有些人甚至扔下武器,轉身逃跑。
阮獲見此情景,心中焦急萬分,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異族將徹底失敗。阮獲一咬牙,決定孤注一擲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巨斧帶著呼嘯之聲向裴素砍去。阮獲此刻的身上仿佛燃燒起一團火焰,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決絕。
裴素急忙舉槍格擋,但阮獲的力量實在巨大,裴素瞬間被震得連連後退,手臂也一陣發麻,不由得心中暗驚,沒想到阮獲在絕境中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想談?哪裡走!”
阮獲趁機轉身,準備逃離戰場。裴素豈能讓其逃走,於是大喝一聲,再次衝向阮獲。
然而,阮獲已經下定決心逃跑,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在混亂的戰場上,阮獲左衝右突,終於殺出一條血路,其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身上戰甲。但阮獲依然頑強地向前奔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
此刻後方的柴贏靜靜看著阮獲逃走,眼神中閃過一抹深邃,並沒有出手阻攔。
隨即,柴贏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掃視著戰場,看著那些被俘虜的異族士兵,眼中浮現一絲冷酷之色。
“傳朕命令,將異族俘虜全部斬殺,築京觀以威懾異族!朕要讓異族知道,這就是冒犯我大秦威嚴的後果。”
柴贏的聲音冷酷而堅定,在戰場上回蕩,話語如同寒冰,讓人心生寒意。
大秦士兵們立刻行動起來,眾人如狼似虎地衝向那些俘虜。異族俘虜們驚恐地看著衝過來的大秦士兵,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有的試圖反抗,但在大秦士兵的強大武力下,很快就被製服。有的則跪地求饒,希望能保住性命。然而,大秦士兵們沒有絲毫憐憫,按照命令,毫不留情地將俘虜們斬殺。
鮮血在戰場上肆意流淌,染紅了大地。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一聲慘叫和一道飛濺的血光。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讓人作嘔。士兵們的臉上沒有絲毫憐憫,隻有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敵人的仇恨。他們知道,隻有用這種殘酷的方式,才能讓異族感到恐懼,不敢再輕易侵犯大秦。
屍體一具具堆積起來,形成了一座巨大的京觀。京觀周圍的土地被鮮血浸透,變成了暗紅色。陽光照在京觀上,反射出詭異的光芒。那座京觀仿佛是一座沉默的紀念碑,見證著這場殘酷的戰爭。
柴贏站在京觀前,目光冷峻,看著那座由屍體堆積而成的京觀,心中沒有絲毫愧疚,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隻有強者才能生存,大秦必須展現出自己的強大和威嚴,才能讓敵人畏懼。
京觀的存在,不僅僅是對異族的威懾,更是對大秦軍隊的一種激勵。它讓大秦士兵們知道,勝利來之不易,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保衛大秦的尊嚴和榮耀。
戰場上的風漸漸停息,硝煙也慢慢散去。大秦軍隊的旗幟在風中飄揚,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他們的勝利。而那座巨大的京觀,則將成為異族心中永遠的噩夢,它將時刻提醒著異族,大秦的威嚴不可侵犯,任何敢於挑戰大秦之人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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