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真是討厭,就喜歡取笑人家。”麵對許音的揶揄,秋娘臉頰緋紅,顯然是害羞之極。
“哇!我們秋娘還會害羞,臉都紅了。”於是,許大仙更加放肆了。
“哼哼!敢笑我,看我的無敵擒拿手。”說著,秋娘突然將手朝許音腋下撓去。
“啊!哈哈哈癢死了,快停手!”猝不及防之下,許音一口氣差點沒回上來。
“就不停!”秋娘氣鼓鼓道,手上動作毫不停頓。
“真不停?”一把薅住其手臂,裝作嚴厲警告。
“不停!”歪著小腦袋,秋娘硬氣無比,宛若不屈不撓的貞潔烈女。
“豈有此理!”許音“勃然大怒”,雙手驀然朝其腰間探去,口中還不停嚷嚷著
“乾坤大摸手,我摸我摸!看你投不投降?”
“啊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頓時,怒氣衝衝的秋娘瞬間破防,整個人如同泥鰍一樣活蹦亂跳,同時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著。
“哈哈,姐姐我錯了,哈哈錯得深刻。”
“姐姐哈哈饒奴婢一命!”
“叫夫君!”許音兩眼一瞪,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哈哈!親愛的夫君,奴婢知錯了。”被製住的秋娘毫無辦法,隻好依言照辦。
見時候差不多了,她才放過淚眼汪汪的秋娘,自顧自整理散亂的頭發。
“姐姐!我還是有些擔心,咱們這麼做真的好嗎?”一骨碌爬起來的秋娘,麵現憂色。
“趙師兄不是講過?對付這類鋼鐵直男,若是像平常那樣表白或者暗示,那簡直就是隔靴搔癢,不痛不癢,根本就沒什麼作用,必須下猛藥他才有效果。”
“上次又不是沒試過,結果呢?那傻小子竟叫你多喝熱水,氣得我都想給他一拳。”許音頭頭是道分析著。
“我擔心嚇著他。”
“你這是關心則亂,男人沒你想得那麼脆弱,剛才隻是一時心慌,姓程的來不及做多考慮,待回去冷靜下來後,他自然會醒悟過來。”
“就怕他明白不過來。”
“嘿!能將宗門任務殿安排井井有條的人,你若真當他是個傻子啊!那就大錯特錯了。”許音耐心解釋道。
“嘻嘻!還是姐姐想得周到,不過姐姐”秋娘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麵露狡黠之色。
“趙師兄從未有過婚配,對這男女感情之事,他為何如此熟悉了解啊?咱們不會被他給耍了吧?”
“額趙師兄與程虹相處多年,對彼此性格都很了解,再說他們同為男人,自然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許音自然不會實話實說,姐姐我對此事也是一知半解,反正她隻負責出靈石,具體的事情當然由趙師兄等人全權操辦。
話說逃出“魔窟”的程虹,正好撞上清早人流高峰時刻,為了避免成為宗門轟動人物,他不得不鑽進路邊草叢躲避。
好在身處宗門重地,沒有哪個長老前輩會用神識胡亂查探,而築法期以下的弟子又不能神識離體,自然沒發現草叢裡有個衣不遮體的家夥。
一路躲躲藏藏、戰戰兢兢潛回住處,剛剛鬆了口氣的程虹,才想起今天還得到任務殿執勤。
於是,匆忙套上衣服,又馬不停蹄趕去任務殿。
傍晚,處理完手裡的事務,程虹像往常一樣回到住處,隨手掐了個法術給自己清潔一遍,就爬上床打坐修煉。
不出半個時辰,篤篤的敲門聲響起,他連忙停功詢問
“唐師兄,有什麼事嗎?”
“有事!我今晚要跟琳師妹賞月,所以就不回來了,今早黃師弟走得急,忘記帶進出宅院的令牌,麻煩程師弟注意一下,待會兒黃師弟回來後,幫他開一下陣法禁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