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板,我準備去關外,我兒子們都在那邊,發展不錯,所以我就準備把我家那座祖傳的二進院子賣了,不知道你要不要,剛問了牛爺,這老幾位都是房產不缺,我這急著出手,一般人沒這個財力,有這個實力的,可是不缺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買下來。”
“片兒爺,你這四九城待著好好的,跑哪關外乾啥?哪裡冰天雪地的,再說,你現在出手房子,估計不好賣,也賣不上價,現在房子政府管製比較嚴格,不讓買賣,你咋過戶!以後是個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準,再說了,你準備多少錢出手?”
徐慧真多聰明的人,一聽到片兒爺說要買房子,她就心中有了打算,那座四合院她知道,那可是座很大的院子,房子修的也好,如果買下,說不定以後還能賺,就是不知道價格,說先說了不少不利的影響,就是想著探探低價。
片兒爺滿臉愁容,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找了不少人,但是都沒這個意思,又想買的,都有嫌棄價格高,真是讓他為難,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地方大,房子又是新修的,實在是不願意賤賣了。
“整個院子帶上所有家具,一共6000塊,不二價!”
聽完片兒爺的報價,徐慧真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真是貴啊!雖說自己有錢,也能買的起,但是這也他貴了,實在有點不劃算,自己這些年辛苦賺錢,還倒賣酒水糧食,也就攢了一到一萬塊錢,再加上老人留下的家底,滿打滿算也就一萬兩千多元,這一下子去了一半,心裡還會不能接受。
可是前世劇情中好像就是徐慧真買了這個院子,包含家具,花了五千多,主要原因就是徐慧真看了片兒爺留下院子中的家具全是老家具,不是海黃就是紅木的,紫檀的,所以才決定買了,因為她知道這些家具的價格就比房子價格差不多還貴,所以很有投資眼光的她就買了。
這次坐在一邊聽著的許正陽,突然有了想法,因為這個院子正好在正陽門附近,自己需要有個另外的身份以後出麵出手自己手中的物資換取自己修行所用,那就要有個地方住,所以一下子就有了想法。
準備截住這個房子,買下自己以後作為一處明麵上可以正常和江湖中人交流的地方。
插嘴說道,“片兒爺,我這裡有一位朋友,前幾天正在找房子,還讓我們給他打聽,沒想到運氣這麼好,今天碰到你,還有這好事,你這個房子要不先留一天,我晚上回去就給他說一下,看他有沒有實力拿下。”
“這可是雙贏的好事,你先去問,不管成不成,都要謝謝你!事情成了絕不虧你!如果你朋友想看房,明天下午2點,我就在小酒館等著,你讓他過來找我,隨便打聽,都知道我。”片兒爺說道。
許正陽說,“行,那我就等會回去趕緊問一下。”
說了一會閒話,就散了,許正陽和蔡全無一起去了後院,拉了一輛板車,將許正陽看上的醃菜壇子裝上,徐慧真還把許正陽叫到一邊“兄弟,你是真的有朋友要買房子?還是你自己有想法?”
“徐姐,你想啥呐,我就算是有心也沒這個實力啊!再說我也那麼多房子乾啥!真是朋友,就是,就是那個給我賣酒的朋友。”
“什麼?你不是說你和他聯係不上嗎?咋這會又能聯係上了,說吧?”徐慧真驚訝中帶著氣憤。
“徐姐不要生氣,這不是我這個朋友是個習武的嗎?不願意多事,所以就不讓我說他的事,你的理解,至於房子真是他要買,你這麼問我,是不是你想要,如果是這樣,那我就不願意多事了,平白的截你胡那多不好!”
許正陽知道徐慧真是想自己買,但是現在還是有點猶豫,主要是價格比較高,再就是還沒去片兒爺家裡看過那些家具,所以沒下定決心,而自己也是臨時起意。
徐慧真心裡想了一下,一座院子倒是不太看中,以後再說,要是能認識這個劉姓會釀酒的,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合作,以後好酒就有出處,還怕沒錢賺。於是轉頭笑著對許正陽說“你小子嘴裡就沒一句真話,也不知道陳雪茹咋會那麼推崇你,把你當親弟弟似的,有什麼好稀罕的!好了,你既然已經和片兒爺說好了,那就問問,我無所謂,那座院子的知道,挺大的,位置也好,便宜你朋友了!”
人有千麵,心有千變,知道的不要全說,聽到的也不要全信,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誰也不知道誰玩誰!許正陽心裡清楚,這做生意的人都是精明無比,看待利益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也就敷衍了幾句,隨後就和蔡全無一起離開,自己的目的達到就行了。
至於彆人是咋樣的,咋想的也不願深究,各有各的處世之道,生活之道。
回到四合院,已經是晚上七點多,蔡全無不愧是以前是乾窩脖的,有的是力氣,也不用許正陽幫忙,直接抱起菜壇子就跟著進了四合院,然後那一大壇子酒也被抱了出去,房子板車上,固定好就要走,許正陽還邀請他去家裡坐坐,都沒答應,說是時間不早了,回去還要收拾酒館衛生等,改天在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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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正陽送走人後,準備去中院,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三大爺突然出來,攔著許正陽說“正陽,你這剛才是在搬什麼,我看有外人來啊?”
“沒事,三大爺,就是買了一壇子鹹菜,這不以後要在家吃飯,自己又不會做,所以就買了點。”
“哦,是這樣啊?買的是哪家的?是六必居、天源醬園、還是前門外天章醬園的?”
“嗬嗬都不是,是個不出名小店自己弄得,感覺味道挺不錯,就買了點,三大爺要是喜歡吃,給你弄點嘗嘗!”
“得來,還是你懂三大爺,我就好這一口,說著回家拿了一個海碗出來了。”
進了許正陽家門,許正陽把放在堂屋的鹹菜壇子打開,直接給三大爺弄了一大碗,最少也得有二三斤,這把閆阜貴高興地,都是見眉不見眼,不住地表示許正陽局氣,以後有事,給他說,前院有他子,不會讓許正陽受欺負。
三大爺回到家,三大媽看到閆阜貴端著一大碗鹹菜,就問,“這是擱哪弄得,這麼多,誰這麼大方,被你給忽悠了。”
“咋說話的,我是那種人嗎?這不是對門許正陽,剛碰上了,買了一大壇子鹹菜,人家知道我喜歡這一口,就給了一點。畢竟我是管事大爺,他還釋放點善意給我,以後在院子有事還不得我幫他說句話,我估計也是提前處好關係,趕緊收起來,這些夠我們吃兩個月了吧!這倒是節省一大筆,以後對許正陽多關照點,好處多著那!”
閆阜貴自以為是的說,要是他知道,這些鹹菜都是許正陽為買東西不得不買的,壓根就沒打算自己吃,就不會這麼想了,送他就是想著早點把這些東西解決完,剛好三大爺愛占便宜,就遂了他的意,反正他自己不會吃,與其放壞了,倒不如給這個老摳。
將剩下的鹹菜封好壇子,放在廚房,收了提著二斤水果去了中院,來到了何雨柱家,這會正和陳雪茹在家吃飯哪!進了門,看到這一幕,挺溫馨的。
“這咋這會才吃飯?不是早都下班了嗎?”
“這不是你陳姐下班有點晚了,咋的,有事?你吃了嗎?沒吃在這對付一口?”何雨柱說。
陳雪茹在邊上笑著說“我聽你柱子哥說你上班了,是在保衛處,你不是中專生嗎?咋會去那種地方,多危險啊!”
“嗬嗬,陳姐,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這專業也算是對口,原則上要服從分配,在哪裡都是一樣乾工作,其實沒你想得危險,挺好的。”許正陽很是感激陳雪茹這樣說。
“是這樣,我明天晚上要在家裡請單位幾個同事一起吃個飯,想讓柱子哥明天幫我做一頓飯,我提前給你過來約好,省的你到時候沒空。”許正陽說。
“你這剛上班,是要表示一下,以後大家在一起也好處,吃吃喝喝這樣也很快就能融入、親近,以後在工作上彆人也能照顧照顧你這個新人!”陳雪茹由衷的說。
“柱子你明天早點回來,把你的手藝拿出來好好表現,給許兄弟長長臉!”